“轟隆隆!”
“啪啦啦!”
“啊啊啊!”
就在古尋龍下了抓捕秦馳他們命令的時候,一個宛若散發(fā)著烏黑光芒的磨盤碾壓而來。
瞬間就把立場不太堅定的警察給磨倒了一大片。
一個黑色的倩影飄動。
在古尋龍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劍。
一個美麗到令人神魂顛倒的女子出現(xiàn)。
她穿著身黑色的衣服,留著一頭披肩長發(fā),腳下一雙恨天高。
只是身材有點胖,準確地講應該算是富態(tài)美。
冷冷的眼神,白嫩的肌膚,還有她烏黑靚麗的秀發(fā),都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師姐!”
李魁第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富態(tài)女子,他在天韻的師姐,曾經光臨過秦公館的那位殺手。
幾乎是過目不忘的秦馳,他自然也想起了這位女子是誰。
正是李魁的師姐陶宛兒,一個和秦馳一樣會少林大摔碑手的奇女子。
她一雙宛若秋水的眼睛看了看李魁,尤其是李魁身上的傷口讓她勃然大怒,手中寶劍止不住地一個動彈,差一點就把古尋龍的脖子給劃破了,嚇得古尋龍兩股戰(zhàn)戰(zhàn),再也沒了風采。
“是你傷了我?guī)煹埽俊?
“不……不……不,女俠,你誤會了誤會了,他不是我傷的!”
陶宛兒帶有殺機的眼睛,看得古尋龍渾身的哆嗦。
若是陶宛兒手中的劍再前進半寸,他的脖子就很難保證是完整的了。
“這位女俠,我剛剛過來的,我到的時候你師弟已經是這樣了!”
古尋龍急忙把責任撇清。
不說他脖子上這把劍,就是剛才的那個無形磨盤,都能把他磨成肉餅。
“女俠,如果你想知道知道你師弟是怎么受傷的,你最好問問我的那位同僚華探長,這里一切的導演者都是他,我就是路過不得已不過來打個招呼,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
在陶宛兒寶劍的脅迫下,古尋龍哪還有半點探長的風采。
真可謂是軟到了沒有任何骨頭的地步,就是與華步云都沒有可比性。
“是你……”
陶宛兒的眼睛看向了華步云,右手宛若提著小雞似的就把古尋龍給提溜了起來。
在華步云還沒有走出半步的情況之下,寶劍到了華步云的胸口。
“女俠,你誤會了,我來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我想那位應該最為清楚!”
華步云學著古尋龍的做法,再次把球踢給了景熊。
同時華步云的心中,把古尋龍罵了個祖宗翻天,
這樣的燙手山芋,古尋龍竟然找他做接盤的。
“不是我,也不是我!”
景熊也急忙把責任給撇清。
都說黑會社最黑,誰知道這兩位所謂的華人探長才是最黑的。
為了他們自己的小命,竟然不惜把刀轉到別人的脖子上,太他娘的不講究了。
尤其這個華步云,怎么說他們也是認識的,都在為一個主子辦事。
可是在這個要命的關鍵時刻,哪還有什么同盟同僚之誼,首先就拿他做了接盤。
“不是我傷的,是被碑墓里面的陰煞傷的,也有可能是被我的三個手下傷的!”
學著古尋龍和華步云的做法,景熊再度把這個惹不起的奇女子轉嫁了出去。
“也就是說你們都有份了?”
陶宛兒一雙秋水般的眼睛里放射出犀利的光芒,渾身的煞氣全面爆發(fā)了出來。
她手中寶劍一個提起,華步云的胸口上就多出了一個三四寸的傷口。
“啊……”
隨之華步云才想起來疼痛,看到他胸口的傷口,一陣的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