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馳不提這茬還好,一提了這茬頓時把金鏡給惹毛了。
當(dāng)初若不是張老爺子的人及時趕到,估計現(xiàn)在的她就被龍鳳派去的人給殺了。
后來張老爺子跟金鏡兒解釋說過,派去殺他的人與秦馳無關(guān),根本就是龍鳳的自作主張。
但是,這件事情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地扎在了她的心理。
女人的心眼有時候是很大條,但是有時候卻很小,基本上小到一個針眼那么大。
而且容易鉆死理,心中認(rèn)定的事情無論別人怎么說還是那樣的。
在這件事情上,金鏡兒一直都過不去,她總認(rèn)為至少和秦馳有一定的關(guān)系。
來到張老爺子家之后,又聽說龍鳳的妹妹龍鳳燃跟秦馳還有說不清的曖昧關(guān)系,更是懷了秦馳的孩子,這些傳說都使得原本對秦馳并沒有恨意的金鏡兒,隱隱中開始仇恨他。
這次偷偷地跑出來,就是因為她聽人說秦馳很有可能隨趙無書來翠云山。
西區(qū)本來就是張老爺子的地盤。
雖然趙無書的望江樓看似是個獨立的亡國,可它再獨立也是在西區(qū)。
趙無書的一舉一動,基本上都很難逃脫張老爺子的眼睛。
再加上杜老爺子病重,這樣驚動整個黑道的大事件,肯定會有他的人隨時匯報情況。
金鏡兒就是在一次偶然中得到的消息,秦馳隨著趙無書來翠云山了。
“如果不是我干爺爺派人及時趕到,恐怕我就被你的大舅哥給剁了喂魚了。既然你是龍鳳的妹夫,那他的賬今日我就跟你一起算了,艷姐剛才說得對,你的心很可能不是肉長的!”
“二愣子!”
“唉,大小姐!”
金鏡兒一聲令下,憨子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大小姐,你是要鮮活的還是要鮮死的?”
“我要鮮活的,我要讓他親眼看到他心是什么長的,又是什么顏色的!”
金鏡兒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是通紅的。
她再次想到了那個恐怖的夜晚。
刮著小風(fēng),下著小雨,五個怒氣沖沖的男人直接推門而入。
等看清楚的時候,五把明晃晃的尖刀,直逼金鏡兒的脖子。
那一幕于她來說,就是一場噩夢,還是永遠(yuǎn)都抹不去的噩夢。
若不是當(dāng)時有一個人好色,企圖先奸后殺,恐怕張老爺子的人趕到了也是見到死人。
這一幕,金鏡兒整整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才算是堪堪能夠睡個好覺。
但是也從此落下了一個毛病,那就是不管是什么時候睡覺,必須點著燈。
只要是燈滅了,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她都會被莫名地嚇醒。
“大小姐,你就看好吧,保準(zhǔn)你能看到一顆活蹦亂跳的心!”
二愣子眼神中帶著暴戾之氣,伸手從后背上拿出了一個酒葫蘆。
一口酒噴到了殺豬刀上,“臭小子,能夠死在我大清第一快手的手上,也算是你的造化。”
二愣子帶著詭異的眼神,又往秦馳的胸口上噴了一口酒。
嗤啦一聲,把秦馳胸口的衣服全部撕開。
在這一刻,他的雙眸驀然一亮,眼珠子更是咕嚕嚕轉(zhuǎn)亂。
似乎在計算著怎么開刀,才能把秦馳的一顆黑心完整無損地挖出來。
“嘿嘿,就這兒了!”
二愣子說話的時候目光看向了秦馳,可是他卻看到了秦馳的冷漠,一副你快點的神情。
“噗嗤!”
二愣子拿起酒壺喝了一口,結(jié)果一滴不落地全部噴到了秦馳的臉上。
秦馳的這雙眼睛,讓自稱第一快手的二愣子,心中很不安,哪有睜著眼看別人殺自己的。
“來了!”
“哎呀!”
二愣子在秦馳被他一口酒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