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這混蛋應該不會出賣我們的!”
“不對不對,肯定是他出賣了我們!”
“應該是他出賣了我們!”
“這個不講道義的混蛋,改天我一定把他扔進黃浦江里去!”
“不行不行,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不能在這里等死!”
趙無書一個人在客廳里,走來走去自言自語,神情很慌張。
就連說話,都這么前后不連貫。
“師父,師父,我們得趕緊走,林書崖這個混蛋肯定出賣了我們!”
趙無書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在四周滴溜溜亂轉。
臉上更有禁止不住的惶然。
就連他的喘息,都開始了無規則。
“你為什么說是林書崖出賣了我們?”
秦馳倒是很淡定,看了看慌里慌張不知所謂的趙無書,淡淡然然地問道。
趙無書眨巴著一雙眼睛回頭看了看秦馳,很顯然秦馳的這個淡定很出乎他的意外。
他這邊都火燒屁股成熱鍋上的螞蟻了,那邊他師父竟然毫無反應,平靜到無波的程度。
“師父,你怎么糊涂起來了?我們來到這間酒店是他安排的,不是他出賣的我們又會是誰?暫且不管他們根本沒有人認識你,就是我現在的這個樣子,也沒有幾個人認得出來!”
“肯定是他個混蛋出賣了我們,我現在就過去通知師娘和趙冬,抓緊時間走人!”
趙無書說著的時候,還真的有要撤退的意思。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通知金鏡兒和趙冬,這倒讓秦馳對趙無書刮目相看了。
“無書,你回來!”
秦馳淡淡地搖了搖頭,雙眸中對趙無書又有了些意見。
這段時間的接觸,趙無書不應該是這樣不冷靜的人,以前腦袋瓜子轉得很快的呀。
可是自從到了江北岸,怎么他的反應就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無書,你坐下來靜靜地聽我說!”
“這……師父……”
趙無書從秦馳的這幅冷靜神態中,他還是找回了一些膽量,乖乖地坐到位子上。
“無書,你的朋友沒有出賣我們!”
“如果他想出賣我們,恐怕我們現在就不可能安全地坐在這兒了!”
“也對呀,如果這混蛋真的把我們的行蹤告知了杜月笙,那我們現在肯定會讓青幫的人給包圍起來,甚至于明目張膽地派人直接過來抓我們,根本不用這么大費周章潛伏人過來!”
趙無書好像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他又有些疑惑。
“可是又不太對,你我的妝容都做了改變,一般人壓根就認不出我們來呀!”
“可能就是一個巧合!你也說了這金鱗酒店是林書崖的父親開的,而且這么多年以,來它就像一個中立國,從不站在任何一方勢力面前,好多幫派上的事情都是在這里處理的。”
經過秦馳這么一說,趙無書確實有些了然了,剛才的慌張在慢慢中淡去。
為了掩人耳目,也為了安全形事,秦馳和趙無書兩個都適當地做了易容。
秦馳還好一點,只是沾了幾縷胡須,發型變了變。
趙無書可就是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大變樣了,首先他就戴了一套假發胡子沾了一大把,臉蛋都來了個徹底大漂洗,竟然生生地把他白皙的面容搞成了黝黑色的,鼻子也墊高了。
“可是師父,我總覺得這里不安全,離翠云山那么近,很有可能一個巧合真的碰到了杜月笙的人,那時候我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杜月笙的為人我很了解,一旦他發現我們的存在,我們就不可能走掉。他的風格向來都是干凈利索,從不給人留退活路,親兄弟也不行!”
“無書,你說的這個青幫是什么?”
等趙無書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