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嘩啦啦!”
狂風驟雨中,一個模糊的身影漸行漸近。
從翠云山延伸而出的一條水泥路上,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在亭子里面打牌。
這里是翠云山四條通路之一,也是翠云公館的專屬通道。
平時這里基本上不會有閑人,絕大部分都是翠云公館的人,也就是杜老爺子的人。
守在這個亭子里面的人,自然也是杜家的了。
也就是說,要想進入翠云公館,這里就是第一道關卡。
“喂,干什么的?”
模糊的身影都不帶說話的,驀然睜開眼睛,抬手就是一拳。
結果,氣勢洶洶的這位,直接癱軟在了地上,被一拳打的口吐白沫一個勁地顫抖。
“哪來的鄉巴佬,竟然在杜家公館外鬧事,活得不耐煩了!”
不大一會,從亭子里又走出了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
一副氣勢凌人的模樣。
來到后,都不帶搭話的,照著黑衣人就是砰嗤一頓亂打。
敢來這里滋事,那還不是懸崖上翻跟頭自我找死。
“砰!”
“啪!”
“啊!”
“呀!”
也就是四五秒的時間,這四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了各自的象聲詞。
再看時,被雨水澆灌的水泥地上,就多了四個躺在那兒的身影,一個個捂著身體的某個部位,臉上疼痛得幾乎扭曲,似乎連喊出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個眼睛中露出了駭然。
僅僅一個照面,四個人被全部打趴在地上起不來。
就這份戰績,就足夠震懾他們的了。
“呼啦啦!”
呼啦啦,這次從崗亭后面的屋子里沖出了,至少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
他們目光炯炯,自帶一股強大的氣勢。
就這種陣勢,一般的人就不能夠承受,他們眼睛中透露出的都是凌然。
一看,就是一群訓練有序的人。
比之剛才的五個人,他們就是一群狼,而剛才的那五個人只是五只羊。
個個手中拿著一根嬰兒手臂粗的鐵棍,就這么把黑衣來人給圍在了中間。
多長時間了,就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公開挑釁杜家勢力的。
雖然他們只是一個門衛,做著安保的工作,可是他們的身后可是整個杜家。
“想必也是道上的朋友,報上名來,也好讓我們給你通報一聲!”
他們雖然氣勢洶洶,可是畢竟地上躺著五個他們的同伙,現在還在抽抽呢。
由于長期的養尊處優,使得他們的戰斗意志早就薄弱了,看到黑衣來人一個照面就把他們的五個人全部打趴在地上,甚至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由地心中也是一陣的惶然。
根據他們的猜測,敢來公共挑釁杜家勢力的人,那肯定也是非同凡響的人。
其實,還有他們狐假虎威的意思。
“我們是杜家負責安保的外援,請朋友報上名來,也好讓我們給你通報!”
這時,又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過來。
他留著根根筆直的平頭,皮膚有些黝黑。
只是他的一雙鷹眼里,偶爾發放出他的威壓和氣勢。
明眼人一看,就是一位小領導。
其他十幾個人齊刷刷的目光就是明證,就連地上躺著的五個人,也是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官哥!”
這位人稱官哥的人還真是有點官風,只是象征性地跟他的手下點了點頭。
徑直走到黑衣來人面前,帶著幾近虛偽的冷笑,“未請教這位朋友……”
“秦馳!”
黑衣來人冷冷的眼神回道,毫不掩飾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