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得寸進(jìn)尺,叫你滾就滾,哪那么多廢話!”護(hù)衛(wèi)斥道,抬腳就向著老婦人踢去,欲將其踢開,以武者的力量,老婦人要是挨上這一腳恐怕就起不來了。
這時書生意氣的周文出現(xiàn)在了大門處,見狀連忙阻攔,一只大手探出,一把握住了護(hù)衛(wèi)的腳踝,將其向后扔飛了出去。
周文扶起老婦人,將其膝蓋上的灰塵彈落,對著老婦人歉然道:“靈院護(hù)衛(wèi)不知禮數(shù),冒犯了老夫人,在下周文,深感歉意,再此替靈院護(hù)衛(wèi)的魯莽向老夫人道歉。”
說著,周文向后退了一步,躬身向著老婦人作了一揖,贏得了周圍一片喝彩。
老婦人大驚,連忙道:“小兄弟不必如此多禮,我也只是想知道我孫兒杌妄言有沒有危險。”
周文安慰道:“老婦人大可放心,靈院內(nèi)的全部新生都沒有危險。”
此時的周文還不知道那個看起來走火入魔,干擾比賽的人就是杌妄言,不過即使他知道了也會怎么說。
因?yàn)樵谒磥恚褪氰煌匝}之力再怎么強(qiáng)大,以這屆新生平均水平還沒有脈靈境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在靈院三師之一的洪師手下傷人。
更何況還有其他幾位老師在,在上啟靈院內(nèi),沒有通神橋巔峰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在靈院中擔(dān)任教師。
因?yàn)樯蠁㈧`院每年招生都會有許許多多的新生慕名而來,其中絕對不乏一些同輩中的佼佼者,更是會出現(xiàn)一些百里挑一的天才。
那些天才本就心性高傲,如果老師的修為太弱,很可能那些天才在靈院修煉期間,修為就會追上老師。
如果老師真的被學(xué)生追上那不是自砸招牌嗎,所以如果不是擁有大才的武者,那么通神橋巔峰就是最低的條件,但大多還是在彼岸島的境界。
周文平復(fù)了那些新生家長的心情,又給老婦人搬了張椅子,老婦人受寵若驚,周文則安慰說這是為了表達(dá)對其的歉意,老婦人也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yīng)了。
人群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而靈院內(nèi)部可沒那么安靜。
“轟!”
凌馨語持劍,卷起滔天巨浪,攜千鈞之勢向著杌妄言壓下!
大浪滔天,翻騰之間如萬馬奔騰,無形劍氣彌漫在浪潮之中,杌妄言如汪洋中一葉扁舟,在狂風(fēng)暴雨的轟擊下顯得搖搖欲墜。
洪師身邊的兩名黑衣教師調(diào)動靈力化為屏障,隔斷了杌妄言和凌馨語戰(zhàn)斗的余波,修為孱弱的杌妄言漸漸露出不支之色,洪師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兩人戰(zhàn)斗,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女人,你惹怒我了!”
狂浪之中,杌妄言一聲怒吼,眼底如熔巖般的金光仿佛開始流淌,他抬手一樣,無盡的寒氣凝聚,面前洶涌而來的浪潮化為一道巨型冰墻!
“嘭!”的一聲,冰墻被緊隨其后的狂浪拍成了無數(shù)冰渣!
冰渣在空氣中呼嘯,在杌妄言面前自動分開向著兩邊飛去,杌妄言嘴角扯動,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
凌馨語怒斥一聲,提劍向著杌妄言殺去,絲毫沒有因?yàn)殍煌阅贻p就心慈手軟!
長劍錚鳴,劃過長空,如一道流星墜落,帶著漫天冰雨,卷起沖天寒霧。
靈力屏障外的一眾新生露出期待之色,都希望杌妄言在這一劍下殞命。
墨問塵面露焦色,卻也無能為力,天空中釋放靈力屏障的兩位老師面露喜色,洪師卻鎖著眉頭,不知道想什么。
“這小子應(yīng)該是伏誅了,我們還是撤去靈力屏障吧。”洪師右邊的紫服老師說道。
還沒等另一名老師回答,洪師便阻止道:“先繼續(xù)看著,我總感覺著個叫杌妄言的新生不會那么容易死。”
“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會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在彼岸島境界的強(qiáng)者手下活下來!”紫服老師反駁道。
“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