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書臺得留您一個席位才是。”
“過獎過獎……”
“不過,那雪衣教要追殺的是右護法,幻紅樓要清理的又是誰?”
“就是那個代樓主江山月。”
“喲,是她啊,這不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正主給端了?”
“總之啊,兩家都開出不少賞銀,跟比賽一樣,凡能雪衣教右護法和幻紅樓代樓主消息的,都可去望岳樓找人領賞。”
“欸?都是望岳樓?”
“嘖……我怎么從你這話里聽出點兒別的意思來了?”
“呵呵,意會即可,意會即可。”
短短兩日,江湖上便被雪衣教與幻紅樓的同時操作掀起了一股久違的熱潮。
果然,沒有大佬的江湖,就是寂寞。
而在所有人的揣測中,宦紅綾馳騁駿馬,來到了嵐城。
路上一場雨,不偏不倚,耽誤了一日的時辰,便讓她后面要做的事兒,些許有些緊張起來。
“叩叩叩!”
正是晌午十分,宦紅綾自馬上下來,將韁繩搭在門口的石墩上,然后上前叩響了一扇朱門門環。
很快,里面便傳來了動靜。
只聽見低沉的“吱呀!”一聲,門開了。
“請問姑娘是?”
門房看著門前這位英氣逼人的姑娘,又是絕頂傾城之色,一時有些驚住。
“我找府上的四奶奶。”
宦紅綾笑得大方得體,叫人看不出絲毫的江湖氣。
“四奶奶?”門房當差這么久,倒是鮮少有人會指明要見四奶奶,“請問可有拜帖?”
“您只需要同四奶奶說一聲,樓里來的,她便知道的。”宦紅綾說。
“樓里?”
門房還有些納悶,反應了好一會兒,忽然僵住。
對了,他記得四奶奶好像是清妓出身來著。
這么說,眼前的女子也……
幾乎是本能地,他看宦紅綾的眼神就不對了。
對于男人異樣的目光,宦紅綾可以說是身經百戰,完全不會受他人目光影響,哪怕,今天的目光不完全是關于美色的驚艷與垂涎。
“姑娘稍等。”
將門闔上,門房交代了一旁的小僮一聲,然后就往里屋通傳去了。
此時,柳絲蘭正在陪劉宣玩耍,忽然聽說外面有人找她,也是有些納悶。
暫且吩咐丫鬟陪著宣兒,然后走出院子,那門房低著頭在外候著,然后聽見她問“那人說自己是誰了嗎?”
“她說……”
門房有些猶豫,這樓里的‘樓’字說出來,真的不會被四奶奶記恨嗎?
“那位姑娘沒說。”
畢竟還要在府里當差的,比起得罪一個可能是落魄了投奔舊日姐妹的青樓女子,他更不想得罪身為衣食父母的四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