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劉天霸還不知他的用意,訥訥問,“有什么問題嗎?”
“那朝廷可有回復?”譽雪樓問。
“后面的事兒我都沒管,好像,就聽一全后來說過一嘴,說是那邊讓鏢局不用管了,而那些利益已得,也不需要上繳。”劉天霸說。
“不需要上繳?”
聽到這里,譽雪樓不由得皺眉沉思。
如果他沒記錯,軒轅王曾下令,這種情況必須利益上繳,當然,朝廷會根據情況對受害者予以一定補償,否則,若有奸商與江湖人以這種方式合作進行利益輸送,便會讓朝廷在無形之中被架空甚至威脅。
“這件事,你們是上報軒轅王那邊處理的嗎?”譽雪樓問。
“是。”劉天霸說。
“不過……”
說完,他又頓了頓,略微想了想,補充道“不過我們軒轅王的人當然不是我們商戶所能直接上報,都是將情況稟名州府,州府會有專人著冊評級,然后呈報軒轅王。”
這意思,就是沒有了。
想到這里,譽雪樓眉頭皺得更緊了。
如果在傳達軒轅王的過程中,有任何一處被有心人攻破或攔截,則可能根本到不了軒轅王那里了。
這個可能想要再找機會確認一下,只是眼下……
“我記得,這城中曾出現過繡金飛刀?”譽雪樓問。
“是,”劉天霸回答,“嵐城可是本朝出了名的有錢,這來往商客、三教九流,魚龍混雜!要是沒一兩把繡金飛刀坐鎮,可不亂套了?”
“那上一次繡金飛刀出現是什么時候?”譽雪樓問。
“嗯?”
劉天霸頓時愣住了,一張憨憨的臉上掛滿了懵逼,濃重的眉眼直直看著譽雪樓,似有些沒反應過來。
歪頭想了想,好一會兒,眼睛倏地睜大,臉色陡變。
“好像,就是在你和靈兒姑娘,不是,和宦紅綾來劉府的那段時間。”
譽雪樓頓時沉下臉來。
也就是說,當初他和黃靈兒在客棧遇見的那次,極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次。
如果真是這樣,除了證明陰謀雪衣教的幕后之人不是軒轅王以外,更證明了對方的能耐,怕是不低于軒轅王。
暫定這股勢力是朝廷中人,但當今朝廷,能與軒轅王抗衡的力量……
外人所知,便只有鋒王!
然而,別人或許不知,但在他那日探入鋒王府,對顧憐影動手之后,順便將整個鋒王的實力摸了一遍。
這個鋒王,絕對沒有那么大的本事,甚至在那個家里,他的地位還不如顧憐影,完完全全,就是顧憐影的一顆棋子。
可顧憐影又是誰的棋子呢?
幻紅樓,在里面又到底扮演這什么身份?
想著想著,視線不自禁飄向了內臥,此時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宦紅綾的身影,可如今也只能盼著,顧憐影與宦紅綾之間齟齬,說不定背后,也是有那位陰謀者的參與其中。
而顧憐影既是受命之人,宦紅綾,應該與之無關吧。
“這件事,軒轅王應該已經知道了。”
將這些猜想暫且拋下,譽雪樓終于緩色正視劉天霸,說“這繡金飛刀,普天之下僅七枚之數,軒轅王斷不可能任由下落不明。”
劉天霸點了點頭,覺得譽雪樓說的很有道理。
尤其硝石之事,軒轅王當時被追殺,陰差陽錯之下還被他們這幫人給抓了帶到了一線天,就算他不知道繡金飛刀的事兒,也絕對知道硝石的事。
此時事關雪衣教,他不可能不查。
其實這樣說來,反而是那幕后之人棋差一招,軒轅王應該早早就防備了!
譽雪樓的眉頭自剛才皺起就未曾平復。
又頓了頓,他看向劉天霸,說“現在,你派人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