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簡單啊,讓她愛上你,然后再告訴她你只是玩玩而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傅先生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傅斯年拿起酒杯,“如果這樣做的話,會不會很渣?”
夏禹撇嘴,“那你這么大晚上的把人家莉娜趕回家就不渣了嗎?要我說啊,你這是心病,這心病啊,還得要心藥來醫治。”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玩玩她,像她之前玩玩我這樣嗎?”
傅斯年的眉眼高挑著,腹黑中帶著冷傲。
夏禹點頭,“只有這樣你的心病才會痊愈啊!要不然你想要每次打賭都輸給我嗎?”
傅斯年將杯中最后一點酒輕泯進薄唇里面,眼神開始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往日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人,到了情場也只不過是小白一個罷了。
“那要怎么樣讓她喜歡我?”
夏禹神秘一笑,“張愛玲女士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路是”
傅斯年輕輕抬手,示意對方無需再繼續,他早已明了對方話里的意思了。
“時間不早了,你走吧。”
夏禹一臉無奈,“傅先生果然是無情啊,用完我就扔掉我,嘖嘖。”
他起身,面對傅斯年的逐客令,即使是好友也得百分之百的尊重。
待夏禹走了之后,傅斯年站在陽臺上反復的念叨著,“通往女人心靈的路,通往女人心靈的路”
他起身,帶著滿身的酒氣,出了臥室,走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這里放著一些奢華的擺件跟油畫,但所有的東西都沒有窗臺處那個精致的小禮盒要吸引目光。
傅斯年拿起小禮盒,骨節分明的手緩慢的打開著小禮盒,一條墨綠色的肩帶安靜的躺在里面,時光讓它泛起了淡淡的陳舊。
他深吸一口氣,好像還是可以聞到那晚的味道,以及讓他魂牽夢縈的體香。
“蘇晴空,我滿懷期待的找了你三年,我知道我們會再見面,但我不知道再見面是這樣的場景,原來三年前的那場歡愛在你心里只是年輕人放縱的方式罷了,你的身體那么的炙熱,為什么心里卻如此的冰冷,讓我受挫到有陰影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我多么想要讓你也嘗一嘗,這種失望又失落,只是玩玩而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