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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車’已然是剎不住了。
這個時候,誰都不能叫停傅斯年了。
而事實上,也沒人能夠叫停蘇晴空了,只是在這種時候,場面開始不受她控制了,所以她就開始有些害怕了。
可害怕不能掩蓋心里的那些期待,所以蘇晴空就這么被傅斯年摟在了懷里,一個霸道的公主抱,抱住了她,就往房間里走了進去。
奢華昂貴的木板發(fā)出好看的光澤,臥室里掛著一副天價的油畫,她曾經在電視報道上看到過。
她還沒來得及看這幅天價油畫一眼,整個人就被溫柔的扔進了床中間。
松軟的床開始從中間坍塌出一個窩。
而蘇晴空就陷在了里面。
他扯著白色襯衣上的紐扣,這個動作在蘇晴空看來如此的誘人卻又如此的讓人心驚。
她小幅度的往后退著,可退著退著,就沒有地方可以退了。
傅斯年俯身上來,一點一點的封鎖著她的位置。
蘇晴空喉嚨上下咽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對方,“我們能在這里這樣嗎?”
傅斯年已經在對方問話的時候撲了過來了。
他的體溫慢慢的覆蓋住了對方,薄唇在她的耳廓邊打轉,“當然了。”
他的薄唇轉戰(zhàn)其他的地方,停留在距離她的唇只有一公分的地方,并且保持著這個距離,說道,“傅總很少來這里的,不用擔心。”
看著他的薄唇一上一下,說完喉結還滾動了一下,蘇晴空忽然覺得一陣燥熱。
她的手慢慢的環(huán)繞上了他的頸項,直到勾住的時候,心里才覺得踏實了一些。
此刻的蘇晴空是放松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多年的常識在她的腦海里翻攪著,告訴她現(xiàn)在就要放開,現(xiàn)在就要離開,可眼下,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走不開了。
有時候理性這個東西,在碰到熱情的折磨的時候,根本就沒任何的用。
蘇晴空主動的貼上去了一個吻,她的吻技生澀,但是她學習的能力特別的強,照著傅斯年吻她的時候的樣子吻了下去。
在他的薄唇上興風作浪。
傅斯年輕哼了一聲,然后很快就沉淪在她這個現(xiàn)學現(xiàn)賣的吻里面了。
房間里的加濕器冒著氤氳的濕氣,好像是在熏陶著這一切一樣。
沒有拉住的淺白窗簾外,往上看,月牙彎彎,浩瀚無垠的星辰在閃爍著,烏云飄過,看起來像是星星眨巴了一下眼睛,而星星為什么要眨巴眼睛呢,不過就是因為地上的人兒啊,太讓人臉紅了。
其實更多時候,蘇晴空都是個保守的人,甚至她都會覺得如果日后自己跟某一個男人結婚了,對方肯定會嫌棄她太過于單調。
可是在傅斯年這里,蘇晴空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的熱情奔放在他的面前根本就隱忍不住了。
或許傅斯年是蘇晴空在這個世界上面,唯一的一個可以在對方面前脫掉偽裝,釋放真的自我的人。
她的聲聲喘息在夜空中顯得那般的明了,那般的勾人。
那一個瞬間,蘇晴空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經系統(tǒng)了。
結束了之后,蘇晴空這才后知后覺的感受到了痛楚。
她飛快的將腿從對方的肩膀上拿了下來,撿起一旁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翻了個身,背對著從她身上離開的人。
傅斯年看了看她剛剛躺過的地方,很濕,甚至還有一些淡淡的血跡。
他有些錯愕,”我弄傷你了嗎?“
蘇晴空回頭,含著痛的一雙眸子水汪汪的看著對方。
她搖了搖頭,”你弄傷我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她假裝淡定的一笑,看似把這一夜看得很輕松,實則一切不過是她的偽裝罷了。
傅斯年蹙眉,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