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難處嗎?”
他的意思是,他完全可以幫她的。
蘇晴空心里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不開心,也不能完全說是不開心吧,很奇怪的感覺。
好像是在生蘇碧柔的氣,又好像是在生自己的氣,也好像是在生車里的人的氣。
她搖頭,“沒什么,我自己的私事而已。”
她說完之后,直接拉開了車門,下了車,背影看起來那么的落寂,傅斯年的呼吸開始沉重了起來,在就黑夜里,眉頭開始慢慢的鎖著了。
他還以為自己正在慢慢的通過身體走進她的心里了,但是他沒想到對方對自己依舊這么的冷漠。
傅斯年冷笑了一聲,好像今天去吃晚飯,去買衣服,都是一個鬧劇一樣,等于什么都沒做。
蘇晴空回到臥室里,有些心煩,其實對于剛剛在dg里面,她一直覺得那些衣服是不用買的,越是穿著這么貴重的衣服,越是把生活的不堪凸顯的那么嚴重。
所以,或多或少的,她會覺得自己跟阿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的世界里,沒有任何的鮮花,只有茍延殘喘跟努力的往上爬。
阿年帶她去吃飯的時候,去一線奢侈品牌買衣服的時候,越是輕描淡寫,就把她在自己生活里的茍延殘喘顯得越發的明顯。
當對方給她買五位數的衣服好不眨眼的時候,她還在為一兩千的生活費去發愁。
也不是沒想過跟阿年去袒露自己心里的話跟現在生活的難度,可是這些日子的接觸之后,她越發的說不出那些抱怨生活的話了。
因為每一次的抱怨都無疑是在向對方展露自己的生活到底多么的落魄。
不知道為什么,她想在對方的面前保留那么一點點的自尊。
這其實是個非常可怕的事情。
所以,不想跟對方說生活里的窘迫,也不能向對方求救了,即使阿年看起來,并不像是會差這一點點錢的人。
傅斯年從車里出來,進來別墅的時候,蘇晴空已經洗完了澡了,她穿了一件非常保守的睡衣,躺在地鋪上,因為房間的溫度開的很低,她剛好也能用被子把自己全部的裹住。
這樣在對方進來的時候也就不那么的尷尬了。
可當對方洗漱完畢進來的時候,臥室里的氣氛還是尷尬了起來,畢竟整個房間里頭,都充斥著之前兩個人歡愛過后的氣息。
臥室的燈光有些昏黃,傅斯年的身軀在這樣的燈光下看,是最完美的。
上帝在造人的時候對他一定特別的用心吧,那其他的人,大概就是上帝在打盹的時候造出來的吧?
蘇晴空只偷瞄了他一眼,他進了臥室,坐在了床沿邊,背對著蘇晴空,用白色的干毛巾擦拭著頭發,濕漉漉的水珠都顯得特別的性感了。
她就看了一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了。
繼續將腦袋埋在被子里。
這種感覺
兩個普通朋友那倒是沒什么,但他們不是普通的朋友啊,他們在床上也做過朋友。
他們放開過,然后又收攏了,聽起來就很不可思議。
傅斯年擦拭完了頭發之后,就輕輕的躺在了床上了,期間沒發出任何很大的聲音。
蘇晴空在心里想,他肯定是一個很有家教的人吧,至少他懂得尊重在這里睡著的其他的人?
這一晚上。
蘇晴空七想八想,胡思亂想的就睡著了。
可傅斯年一整夜都沒休息好,他沒想過真的讓她睡在地上的。
回來之前想的是,實在不行的話,就自己睡在地鋪上面。
但誰能想到,在車里的時候都能那么冷的小小的吵一架。
現代人的吵架,不是那種撒潑動手的吵架了,都是這種你冷一句,然后我不說話的莫名冷戰。
第二天去上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