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疲憊之后的蘇晴空有些困乏了,她累倒在傅斯年的肩膀上面,俯身在上面輕輕的呼吸著,從她呼吸的頻率上來講的話,傅斯年篤定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先是把身上的人騰了下來,隨后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艱難的幫助她穿好了衣服,她的衣服被甩在車里的各個角落,這兒一件,哪兒一件,到處都是。
他微涼的手指輕輕的佛過她凝白瓦瓷的肌膚,觸感絲滑,因為白皙的關(guān)系,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身上淡淡的血管紋路,美好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仿佛稍微用力一點點就能把她身上給弄紅。
畢竟他剛剛用力了一些,粗蠻了一些,此時她的身上到處都是紅紫。
幫蘇晴空穿完衣服之后,他下了車再將她抱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他喜歡她坐在副駕駛上面,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原本就屬于這個位置,這個位置就是她的。
那晚,夜色會所前面的燈紅酒綠灑在蘇晴空的臉上,俗氣的顏色卻無法將她染上一絲絲的凡塵氣息。
打開車窗,借著月色,她看上去那樣的皎潔。
傅斯年心底容不下一點點的瑕疵,眼底也容不下任何的沙子,加之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所以才會落得今天的這番局面。
他的手輕輕的撫過蘇晴空的臉頰,“你美得讓人心顫,卻壞的讓人心痛?!?
或許說,她不該擁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樣一份純潔。
——
翌日。
整個steven總部傳開了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蘇晴空爬上了童澈的床,所以拿到了夏荷都沒有拿到的設(shè)計師名額,第二件事情是,蘇晴空又上了某個老總的床,只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就拿到了成衣所需要的材質(zhì)。
蘇晴空從一進總部的時候就感覺所有的人在看她的時候目光都是帶著譏諷跟議論的,她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大家就這樣看她了。
在總部蘇晴空沒有任何一個可以稱得上是朋友的人,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就是溫心婭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蘇晴空都是在成衣部門這邊度過的,她要去督促一下制作部的員工,不然的話如果成衣做出來跟自己想象中有差距的話那就麻煩了。
中午休息吃飯的時候,蘇晴空還在研究領(lǐng)口部分的設(shè)計,正巧溫心婭過來了,她是臨時該了一些材質(zhì),所以過來跟這邊的部門報備一下,看見蘇晴空的時候她挑了挑眉,“看你這么淡定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在總部火起來的吧?”
蘇晴空揉了揉有些痛的腦袋,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昨晚喝多了今天這會兒都能感覺得到不舒服。
“不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能夠感覺到一絲問題。”
溫心婭不是喜歡繞圈子的人,直接說道,“大家都在說你是因為童澈,因為跟他上床所以才有了合作款包包的設(shè)計名額,然后衣服材料的事情,都說你跟許總上了床,才一夜之間拿下了?!?
蘇晴空再次頭疼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頭,這些人啊,可真有想象力。
她沒有辦法,問道,“我現(xiàn)在目前能有什么樣的辦法去解決大家的傳聞呢?”
溫心婭搖頭,“沒有,并且你領(lǐng)口處曖昧的青紫會更加做實大家傳聞中昨天所發(fā)生的事情。”
蘇晴空低頭看了看,顯然在她自己這個角度是肯定看不見的,但不代表別人看不見。
她已經(jīng)是三度頭疼了,難怪今天生產(chǎn)部的人一直都有格外的多留意她幾眼的。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樣都不適合這里?!?
溫心婭淡淡的說出了一句之后,拿著報告進了部長的辦公室,來去如風一般。
午飯的時間,蘇晴空沒有胃口,就呆在生產(chǎn)部這邊督促制作,可人家生產(chǎn)部這邊的人也是要吃飯的啊,所以她此時正一個人無聊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