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畫看了看手中的藥,笑起來的樣子格外的得意,想起夏荷告訴過自己的方法,就是這一天了,她要讓傅斯年嘗一嘗自己的美好,然后永遠的離不開。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傲人的曲線,再看了看鏡子里姣好的面容,她擁有可以勝利的條件,至少贏了那晚被他抱著的女人是完全沒問題的。
傅斯年先是喝了幾杯酒之后,開始去往舞池了,酒精可以麻痹自己,至少這種時候他不用那么敏感的介意有人在觸碰自己的身體。
可這次醉酒的時候跟以前醉酒時候的感覺不太一樣,他現在渾身都有些火熱了起來,那種鉆心的火熱,讓人很是難受,甚至想要被人觸碰,想要更多的接觸。
他這是怎么了?
昏暗的燈光下面,柳如畫端著一杯酒站在距離傅斯年不太遠的地方,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呵,這么有自制力的男人,越是忍不住的時候,越是吸引人。
就等著這個男人完全喪失堅持的能力,然后就到了她上場的時候了。
傅斯年輕輕的用手撐住了額頭,這是怎么了?
他的目光搖晃了幾下,難不成是因為換了個地方的關系,或許是因為酒水變了的問題?
但是什么酒都不至于讓他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吧?
傅斯年再次抬起眼眸的時候,看著身旁來來往往的女人,居然是頭一遭感覺到對其他的女人也可以有對蘇晴空那種感覺了?
可下一秒的時候,他整個人就有些飄忽起來了,火熱越來越兇猛,幾乎快要從他的胸腔里面翻滾出來了。
他猛烈的呼吸著,忽然旁邊就出現了一個人,并且還很熟悉。
傅斯年用殘存的意念看著身旁扶著他的人,“柳如畫,你怎么來了?”
他略微有些意識不清的語氣,讓他的聲音顯得更加的酥軟了起來。
柳如畫笑顏如花,“你喝多了,我來送你回去?”
這個時候傅斯年還是知道自己有司機的,“周辰光呢?”
“他說想再玩一會兒。”
傅斯年的邏輯已經出現問題了,平常哪里有助理自己想再玩一會兒就再玩一會兒的,完全不管他的老板的?
但在這個時候傅斯年腦內的邏輯關系里,這種是可以的。
直到在酒吧門口碰到周辰光的時候,傅斯年腦子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一片混沌了。
周辰光攔住了柳如畫,“多謝柳小姐了,剩下的事情讓我來吧?”
他嘗試著上前去接替柳如畫自己扶著傅斯年,卻被柳如畫拒絕了,“不用了周先生,我剛同傅總講好了,等下送他回家的。”
周辰光半信半疑,畢竟傅斯年對柳如畫怎么樣,總部其他的人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但這種時候傅總沒說話,柳如畫已經這樣說了,他也不太好有下一步的舉動。
“周先生現在是不相信我還是怎么樣嗎?可我現在跟傅總的關系,未必不是能送他回家的關系,你心里應該是清楚的。”
周辰光自然是清楚的,柳竹青一直致力于將他的女兒嫁到傅家,而傅家的當家之主傅光耀也是這樣打算的。
所以從關系上來說,沒有誰更適合送醉酒的傅斯年回家了。
周辰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路上小心。”
柳如畫不露聲色的笑了笑,將傅斯年往自己車子的方向攙扶了過去。
車里,柳如畫的手輕輕的劃過傅斯年的腹肌,就好像看著一道即將煮熟的美食一般,“斯年,我們終有一天會有名有實的,那一天就是今晚了。”
傅斯年只覺得腦袋沉沉的,耳邊有人在說話,但他的眼睛好難睜開。
柳如畫看了一眼傅斯年,他估計正在經受藥物的第一個階段,昏昏沉沉,等車子開到家里的時候,他就會經歷第二個階段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