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還沒從剛剛客廳里的那一幕走出來就這樣被蘇晴空給拉了進來了。
一向淡定又冷傲的傅斯年此刻竟然有些訕然了,不知道說什么好,微愣的站在蘇晴空的對面,就這么看著她。
四目相對之時,蘇晴空整理了半天的情緒,這才說道,“昨晚的事情,是我自己沒有處理好情緒,沒有及時的去阻止,既然已經發生了的話,我想我們都不要去糾結了,大家也都是這個年紀的人了,對自己的每一個決定都能付得起責任了,所以,說了這么多,昨晚的事情,大家都忘了吧,你從公寓里走出去之后,大家也就都不要提起這件事情了。”
作為一個成年人來說,蘇晴空承認自己在昨晚的這件事情上做的很不對,她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可惜的是她沒有做到,沒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所以這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才被拍響了。
她不怪傅斯年的主動,只能說自此之后,大家都不要再提起這件事情了,昨夜已經過了,就讓昨夜隨著消逝的美好一起消散。
傅斯年的腦子里一陣亂,他感覺自己很久沒有這么條例不清晰了。
他能知道蘇晴空在表達的什么意思,對方說昨晚的事情就這么算了。
其實說起來,昨晚的事情是他的錯,他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后果,可對方現在不要他承擔任何的后果他卻更加的難過了。
傅斯年牽強的笑,借用著玩笑話掩蓋著自己的情緒,“你大道理一說一個,可昨天茉莉說跟夏禹在一起不回來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想過茉莉也是成年人了,也能對自己做的任何一個決定負責任了?”
他眼里有著明顯的打趣的意思。
蘇晴空也知道對方不是認真的,可還是不想在口角上輸給了對方,于是回擊道,“茉莉跟我這是不同的,夏禹是個怎么樣的人她根本就不了解,我知道她想跟哪個男人怎么樣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我希望她能夠去了解一下夏禹,然后再做出她自己的選擇。”
她有一個很不明顯的小習慣,就是一慌張的時候就喜歡說很長很長的話,一般特別淡定的時候她的話都是言簡意賅的。
不知道此刻是傅斯年特別的淡定還是怎么著,他說出來的話都挺言簡意賅的,“那你是覺得我跟夏禹不同了?”
所以,昨夜她才會暗許。
蘇晴空被他的這句反問堵住了嘴巴,完全不知道如何回擊了。
本來在傅斯年剛開始開她玩笑的時候她就占下風了,誰知道她偏偏不甘心要回擊,結果也是回擊也是發現自己根本在這個上面說不贏傅斯年。
她只好放棄,指著床邊散落的他們的衣服,這些衣服亂在一起好像是在提醒著此刻正看著地上的蘇晴空昨晚到底發生了怎么樣的事情,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風淡云輕一些,“現在,從這堆衣服中把你自己的拿走,然后離開公寓,然后大家還是跟從前一樣,該是怎樣就是怎樣。”
她冷酷的面龐下藏著一顆慌亂的心。
盡管她再用力的裝著,傅斯年還是只用了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身上的浴巾輕飄飄的,把最重要的部位好好的遮著,但露出來的地方都足夠讓蘇晴空這樣的二十八歲的單身獨居女青年覺得稍微的有些燥熱。
健碩的腹肌,完美的人魚線,再往下修長到有些過分的長腿。
一個完美身材的男人完美的根本就不僅僅只是這些而已,他連腰身都精瘦到讓女人羨慕。
蘇晴空盡量避開傅斯年,不去看他。
傅斯年扭頭看了一眼蘇晴空指著的地方,床邊有多凌亂就說明他們昨天晚上的時候有多么的瘋狂。
他沒說話,只是自若的往場邊的那一堆衣服走了過去,撿起了地上的衣服。
趁著傅斯年沒有注意她的時候,蘇晴空的目光有些放肆的看著他的背脊,他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