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zhàn)扶著蘇晴空往酒店里走著。
傅斯年長腿一伸,攔在了前面,冷漠著一張臉問道,“你難道覺得你不需要解釋一些什么嗎?”
肖戰(zhàn)看了看被自己摟著的蘇晴空,揚起嘴巴笑道,“我不覺得我需要解釋一些什么,你想要說什么就直接說吧,不耽誤蘇小姐的休息時間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奉勸傅先生一句,可以的話,過去的事情還是讓它過去吧,誰之前沒發(fā)生過幾段戀情呢,扯著不放的人就特別丑了。”
傅斯年從來沒有如此的討厭過一個第一天認識的人,因為這個人很聰明,他知道刺在什么地方是心臟的地方,所以手里的刀正狠狠的往他的心臟那里刺著。
肖戰(zhàn)若無其事的笑容跟話語讓傅斯年完全忍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他拎起肖戰(zhàn)的衣服就往一邊拽,“過去我跟蘇晴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的,現在的問題是,你來蘇晴空來酒店?你帶她來酒店?!”
最后一句的時候質問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看著傅斯年一張俊帥的臉因為生氣的關系而稍微的有些變形,肖戰(zhàn)心里反而是更加的樂呵了。
“怎么著了,我不能送蘇小姐過來酒店這邊了嗎?”
傅斯年渾然不知蘇晴空跟茉莉吵架了,上午的時候就在酒店里訂了房間。
他不知道肖戰(zhàn)只不過是開車送她原本就要回的位置,所以此刻從肖戰(zhàn)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就變得格外的挑釁了。
他手上的力氣緊了一分,抬手一拳頭還沒揮在肖戰(zhàn)的臉上就被蘇晴空給阻止了。
蘇晴空扯著喉嚨絲毫不顧及形象的就開始喊了起來,“你在做什么呢?”
并且用一種你瘋了嗎的表情看著傅斯年。
傅斯年的心再度的抽了一下,如果不是一直安慰自己蘇晴空只是喝醉了的話,他可能轉身掉頭就離開了。
他受不了蘇晴空因為別的男人而推開他。
而現在蘇晴空顯然是在維護肖戰(zhàn)。
傅斯年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無法緩過來,挑著的眉眼里滿是失望,“我在做什么?你怎么不問他在做什么?”
他一字一句之間都帶著很沉重的心酸跟生氣。
就算他們之間有太多的矛盾跟隔閡,但再怎么說他也不會比不過一個今天剛在酒吧里認識的男人吧?
他覺得這一切都有那么一些可笑。
蘇晴空的分貝一直就沒有放下來過,在她的眼中,傅斯年就是個多管閑事的人,而她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傅斯年的多管閑事。
并且在她喝多了的時候,傅斯年的出現就會讓她想到過去那些不開心的事情,而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會讓她格外的煩躁。
她索性推開了傅斯年,“他做什么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不關你任何的事情,所以請你離開好嗎傅先生。”
蘇晴空雖然喝醉了,但是手上的力氣還是在的。
傅斯年看著蘇晴空推搡自己的時候,就如同溺水的人放棄了掙扎一樣,渾身也沒用一丁點的力氣,就這么任由蘇晴空推了一下,往后踉蹌了幾步。
肖戰(zhàn)完全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tài)再次的摟著了蘇晴空,小聲的說著,“走吧,進去吧,外面風大,喝了酒再吹風可不是什么好事。”
傅斯年愣愣的站在原地,那一秒心格外的痛,可是一想到他有什么資格去心痛,心臟就更加的難受了。
蘇晴空背對著傅斯年,被肖戰(zhàn)緊緊的摟著,她忽然覺得一陣寒意襲來,格外的不舒服。
房間的門口,蘇晴空拿出了精致的小包里面的房卡,抬頭看了一眼肖戰(zhàn)。
肖戰(zhàn)也不說話,也不主動說要進去,也不主動說要走。
蘇晴空并沒有著急去開門,而是緩緩的開口,“你叫什么名字?”
肖戰(zhàn)笑得很爽朗。“你不喊我童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