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最后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在夏禹的面前繼續丟人了。
她強忍著疼痛的感覺,手撐在臺階上面,用力的起身。
膝蓋處有濕熱的液體,應該是流血了。
期間夏禹一直躍躍欲試的想要過來扶她一把,卻一直被茉莉用言語阻止著,“你別靠近我,別靠近我。”
夏禹就只能有些著急的站在一旁,看著茉莉艱難的起身了,然后一瘸一拐的往旁邊走著,夏禹的心里頭也是多了一份的擔心跟難受的感覺。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難受的心情,大概是替茉莉感覺難過吧,畢竟都這個時候了還落得這樣狼狽的下場。
看著茉莉倔強的從車子前面走了過去,走路的姿勢很緩慢,但卻沒有停止。
他這里是別墅區,不是他名下的車子是不被允許開進來的,只能停在別墅區的外面,而從外面走進來的話,還有那么幾百米的距離。
茉莉要一直走到別墅區外面,如果她不是開車來的話,要想走到有出租車的地方,起碼還得再走個大幾百米的樣子。
夏禹還真的懷疑她受傷了的腿能不能走那么的遠,也但心她就算是開車來的話,她的腿的狀況能不能開車。
想了大概十幾秒的樣子,夏禹還是選擇了拿出手機給蘇晴空打電話了,就算是做個渣男,他也要做一個有責任感的渣男。
可對方的不接電話讓夏禹根本就無法做一個負責人的渣男啊。
“不想看到的時候總是會不小心的碰到,想找到的時候連個電話都不接,這人就是我的冤家吧?”
夏禹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之后,將司機趕下了車。
隨后跟著茉莉的步伐追了出去。
——
傅斯年跟蘇晴空一起回去酒店了。
就是那天從酒吧出來之后,他開著車跟在他們身后,肖戰把她送回來的那個酒店。
車上的蘇晴空一直的不安分,在副駕駛上搗亂,搞得傅斯年根本就沒有辦法開車,無奈之下只好叫了司機過來。
司機在前面開著,他抓著蘇晴空坐在后座。
蘇晴空咯咯的笑著,扯著傅斯年的手說什么都不肯放開,還一本正經的說著,“你長得這么好看跟我回家會不會害怕呀?”
傅斯年依舊是那么寵溺的笑著,“我為什么要害怕呢?害怕什么呢?”
蘇晴空做了一個很恐怖的表情,“害怕我把你給吃了呀!”
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喝醉了酒的蘇晴空太可愛了,可愛到傅斯年都情不自禁的想俯身去親吻她了。
他已經趁人之危幾次了,不想再多一次的乘人之危了,所以他抑制住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只是抬手撫了一下她因為說話的時候動作幅度太大而凌亂的頭發。
撫平了她的頭發之后,傅斯年才說到道,“我一點兒都不怕你把我吃掉。”
因為如果要吃的話,肯定是他先把她給吃掉的。
蘇晴空笑瞇瞇的用同樣的方式去撫傅斯年的頭發,他的頭發烏黑烏黑的,很順滑,“你不怕就好了,乖。”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著實是有那么一些的震驚了,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從來都沒看見過傅總裁會對一個女人這么的寵溺,這么的柔情蜜意的,這還是過去的那個傅總裁嗎?
司機都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難怪傅斯年對這個世界這么的冷漠了,原來是把所有的熱情都給了他身旁的這個女孩子了。
這個女孩子承載了他所有的熱情跟動情。
車子停在了酒店的門前,蘇晴空像個大孩子一樣的率先下了車,然后站在車門的旁邊等候著傅斯年從車子里下來,伸了伸手,“快點兒跟上來唷。”
傅斯年如同一個小朋友一樣被蘇晴空照顧著,他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