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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得通,但是沒有人接聽,一遍兩遍的話可能是正常的,只能說明手機是調了靜音的。
但是三遍四遍五遍六遍的話,就有問題了。
傅斯年起身離開了機場的貴賓室,接他的車已經過來了,他正在前往市區的路上。
這些個電話,并不是打完之后就立馬再打的,而是隔了十分鐘左右打的。
如果只是手機靜音的話,那不可能一個小時都不看手機一眼的,除非是睡著了。
傅斯年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如果說要睡午覺的話,這個點就很怪異了,況且蘇晴空跟自己約了下午的時候見面談一談懷孕了的事情的。
可是現在根本就聯系不上蘇晴空了。
傅斯年一路從機場焦慮到了市區里,司機問道,“傅總想去哪里。”
一路上傅總一直在打電話,表情不太好,司機也不敢隨便亂問,現在真的是不問不知道車子該開去哪里了。
傅斯年煩躁的把手機往旁邊一扔,發出沉悶的一聲。
司機也不敢再多問其他的什么了,立馬看也不看傅斯年了,自己找著路隨便開了。
手機在車子柔軟的皮椅上翻騰了幾圈之后就立馬摔了下去。
傅斯年靠著深吸了幾口氣,來撫平了自己心中的郁悶,“去找夏禹。”
司機無奈,“夏大少居無定所,也沒個固定的工作,我去哪里找他去?”
傅斯年撿起掉在座位旁邊的手機,給夏禹打了個電話。
不打還好,一打就發現事情格外不對了。
因為夏禹居然不在花天酒地,而是在夏家的公司里幫忙呢。
傅斯年立馬跟司機說道,“去夏天傳媒。”
跟司機交代完之后,傅斯年這才跟夏禹說道,“我現在過去你那邊找你。”
夏禹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等等,你找我干嘛啊?你現在不是在新加坡嗎?不是說有重要的工作在那邊還沒有解決等著解決嗎?況且現在這個點,下午三點,你來找我干嘛?既不能吃中飯也不能吃晚飯的,更加別談出去玩了。”
“我去找你還要看是不是中飯的點,是不是晚飯的點嗎?”
傅斯年的聲音格外的冷酷,就這一句夏禹就聽得出來了,這個男人肯定是心情不佳了。
“行吧,您來吧,我在辦公室里等你。”
傅斯年一直到去了夏天傳媒都還沒打通蘇晴空的電話,他意識到可能事情并沒有那么的簡單的。
夏禹傅斯年倒了一杯茶之后,手機就響起來了,是短信的聲音。
他回頭瞟了一眼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屏幕,發送人是周辰光‘千萬別跟傅斯年在一起,他遇到了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你能躲他遠一點就躲他遠一點,反正我已經溜去新加坡了,拜拜。’
夏禹挑著眉頭把手中的茶給放下了。
然后笑瞇瞇的發問,“傅總,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我這邊玩了,有什么事情嗎?”
他一邊問著,一邊給周辰光回了條消息,雖然這家伙有可能已經上了飛機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消息了,但夏禹還是要回一個,說一下臨死的遺言的,‘兄弟,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麻煩早一點說好嗎?傅總人都在我面前了,你還指望我能躲到哪里去?’
傅斯年沒理會夏禹的問題,而是不解的問道,“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么忽然不接聽電話了,并且是約定好了下午要見面的人,我已經持續打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夏禹一看傅斯年這個狀態就不對呢,他沒有問是給誰打的,而是直接說道,“如果你要找的那個人沒有跟你吵架,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話,我想肯定是出什么問題了。”
傅斯年還在安慰自己一樣的往好處想著,“那你說,有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