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劃兩刀,你可就什么都沒了。”
蘇晴空被柳如畫的言語給惡心到了,她哭著說了出來,“你都殺死了我的孩子了,還要我用什么樣的眼神看著你,愛戴嗎?”
柳如畫逼近了一步,“你現在有什么資格沖我吼叫,你得用敬畏的眼神看著我,你的小命就被我捏在手掌中,你不知道嗎?”
蘇晴空惡心干嘔了一下,沒錯,的確是被柳如畫的話語給惡心到了。
工廠里響起了手機急促的鈴聲,柳如畫常用的號碼早就關機了,這個號碼是只跟家人聯系的號碼。
她轉身,去尋找手機。
蘇晴空看著對方轉過身去,眼看著機會就要來了。
她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手,希望自己能清醒那么一些。
柳如畫的幾巴掌加上最開始的迷藥,確實讓她的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她的手一直在掙脫著,手腕處被磨出了血,所以潤滑了一些。
柳如畫接聽了電話,一時還沒有轉過身去,“爸,我現在在忙,你找我有事嗎?”
“你在忙?你在忙什么?你知不知道等你忙完你的小命都可以要沒了?”
“爸爸,你在胡說什么呢?”
蘇晴空忍住鉆心的疼痛,掙脫開了手腕處的繩子,然后雙手自由之后,她開始解開著自己身上的繩子,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她的目光停留在兩米遠的自己的手機那里。
她努力的冷靜下來分析了一下,現在想自己走已經完成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她必須要電話通知誰來救她。
于是她解開了自己腳下的束縛,壓住自己的聲響,艱難的走到了手機旁邊。
開機的時候,柳如畫還在講電話,并且開始恐慌了,“爸爸,你說什么?傅斯年已經知道蘇晴空在我的手里了嗎?”
柳父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這臭丫頭,婚期都近了,你在折騰些什么玩意呢?”
“爸爸,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這個女人懷了傅斯年的孩子了,她和孩子會搶走我的一切的?!?
手機開機了。
蘇晴空猶豫了一秒,還是把電話打給了自己最想打的人,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