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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根本就勸阻不了傅斯年了,蘇晴空也就放棄了。
只是在車子開往藍琴別墅的路上,蘇晴空一直在安慰著情緒激動的傅斯年,“其實阿姨也沒做錯什么事情,畢竟傅家是這么大的人家,對于傳宗接代這種事情多多少少比其他普通的人家要在意那么一些,我也沒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不是嗎?所以你也不用太生氣了。”
她越說到最后聲音就變得越小了。
因為傅斯年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恐怖了起來。
接著就是她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等紅燈的時候,傅斯年黑著一張臉看著她,“不管傅家有多么的與眾不同,傅家有那個權力讓你去做什么檢查身體的事情嗎?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了。”
蘇晴空不肯承認跟說出來的委屈,都被傅斯年看了個透徹,并且傅斯年現在正在為她瘋狂的抱不平著。
過了這個紅燈,蘇晴空就再也不敢說話了,靜靜的坐在車上看著前方越來越熟悉的路。
傅斯年黑色的豪車停在了藍琴別墅的門前。
藍琴似乎也是剛回到家里的樣子,她剛剛跟院長聊天聊得差不多回來的時候,沒想到剛回來自己都還沒往門里走進去,就聽見有車子停下的聲音了。
回頭看過去的時候,傅斯年已經帶著蘇晴空下車了。
看著傅斯年氣勢洶洶的樣子,她就大概知道傅斯年是為了什么事情而來了。
她也不是不穩當的人,知道就算是傅斯年過來找他算賬,也不是需要什么太著急的事情。
藍琴站在原地,笑看著傅斯年幾乎是沖了過來。
直到兩個人都站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依然是不慌不忙的。
“怎么有空一起過來了?我讓傭人準備晚餐吧,晚上一起在這里吃飯吧?”
蘇晴空的面色不是很自然,畢竟跟藍琴這種打磨了很多年的人比起來,她還是不夠圓滑,畢竟,藍琴是在這種大豪門里打磨的,比一般的地方成長的速度要快了不止十倍。
傅斯年從頭到尾都是冷著一張臉,站在藍琴的面前,面色凝重的看著她。
直到藍琴覺得他沉默的過分了,再次說話之后他才有了要說話的意思。
“今兒個怎么了,過來一趟,就這么看著我不說話干嘛呀?”
藍琴還做出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其實有時候裝不知道是一門很大的學問。
傅斯年動了動薄唇,握著蘇晴空的手又緊了一些,“你下午的時候帶蘇晴空去做什么了?”
藍琴的嘴角露出一個根本就讓人看不懂的笑容,好似在說對方終于是問出這句話來了。
她聳肩,模樣看起來格外的無所謂,“哦,下午的時候啊,我帶著蘇晴空去了一趟醫院做了個身體檢查,怎么了?”
藍琴不傻,知道傅斯年帶著一臉怒火的過來她這里,肯定不是單純的來問她下午的時候帶蘇晴空去做了什么,肯定是知道她已經帶蘇晴空去過醫院了。
不過看蘇晴空的樣子,應該不是她主動說出去的吧,但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傅斯年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了。
“怎么了?”
傅斯年壓抑著所有的怒火,隱忍的反問道。
而藍琴一如既往的保持著無辜的模樣,繼續解釋道,“我知道晴空她之前經歷的事情了之后,就一直比較擔心她身體方面的問題,這次剛好約了認識的院長,她也有時間就帶她一起過去做個檢查了,你好像很不喜歡的樣子?”
傅斯年還是第一次在藍琴的面前這么的冷笑,“你擔心她身體方面的問題,可以來傅氏醫院給她做個身體檢查,這里有最先進的醫療器材跟最優秀的醫生,只要是身體的隱患都可以檢查出來,而你又是為什么要特意的帶她去另外的醫院呢,我想這個問題,你自己心里應該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