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就差把蘇晴空從椅子上拉起來,讓她清醒一些了。
“我舉雙手贊成你現在就去找傅斯年去把問題說個清楚,走,現在就給傅斯年打電話。”
蘇晴空用力掙脫著肖戰的手,“不,我不要,我不要。”
她帶著哭腔掙脫著肖戰的束縛,“求你了,不要跟阿年說,求你了。”
肖戰心疼的看著狼狽的蘇晴空,其實心里不比她好受。
愛一個人愛不到不可怕,可怕的是看她愛的也不圓滿。
“如果你不想跟傅斯年去說這些的話,那么現在就要做一個決定,越是把決定往后拖延一分鐘,你日后的痛苦就會多出來不止一點點。”
蘇晴空抬頭,眼眶里滿溢著淚水,臉頰上都是淚痕。
“你先讓我緩一緩,我想緩一緩。”
她一時接受不過來,卻也沒有那個勇氣拉著傅斯年跟自己一起去承擔這個結果。
有些痛苦太不堪了,一個人知道好過兩個人來憂愁。
肖戰無奈的看著蘇晴空,只有強硬的態度才能把她喊醒了。
“蘇晴空!你可以緩一緩,但我希望你知道,你能緩一緩的時間要就眼下這么一會兒了,過了今晚,等你酒勁過去的時候,就是要直面問題的時候了。”
蘇晴空把頭低了下去,她承認肖戰的說法跟做法都是對的,但是她不想,哪怕就是現在這么短短的一小會兒,她要不想去接受肖戰的說法。
“嗯,我知道麻痹自己或者是逃避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或許我現在能喘息的機會就只有今晚了,但至少,讓我今晚勉強喘息一下好嗎肖戰?”
肖戰看著實在不愿意去面對的蘇晴空只能點了點頭,畢竟是她自己的事情,他太多于激動或者拿出一種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態度也是要不得的。
“嗯,這畢竟是你的事情,你有做主的權利,我只是站在一個朋友的角度上來提醒你一下,你最遲做決定是什么時候而已,決定權在你的手上,還有,如果你任何時候需要我的幫助,我都會在的。”
蘇晴空扯著嘴巴笑了一下,“謝謝你肖戰,謝謝了。”
那晚的酒格外的烈,那晚的海城忽然就變得很冷了。
最大的寒流途徑,海城的溫度忽然驟降了。
深夜時分,肖戰扶著已經不省人事了的蘇晴空往車里走去。
蘇晴空口中在呢喃著一些什么,隔得遠了基本聽不見,就連在旁邊扶著她的肖戰也聽的不是很清楚,他靠近了一些,這才稍微聽出了一點端倪。
“阿年,阿年。”
她什么都沒說,就在反復的呢喃著傅斯年的名字。
那一刻肖戰忽然格外的嫉妒,無邊的嫉妒甚至有些讓他紅了眼發狂了。
“在你眼里,傅斯年真的就有那么那么的重要嗎?這輩子你的第一人選只有他可以理解,但沒有他之后你還會選擇其他的人嗎?哪怕那個人不是我也行。”
他只是覺得跟傅斯年比起來,自己太過卑微罷了。
不是他肖戰跟傅斯年比輸了,而是整個世界跟傅斯年比,都輸了。
明明都是人,而他的地位卻那么的卑微,或許這就是愛吧,全世界唯一一種能讓人卑微到塵土里的東西。
肖戰拍了拍蘇晴空的肩膀,“你的阿年現在人還在飛機上呢,別念叨了,那么愛的話,干嘛不一起跟他去承擔這個結果呢?”
也只有在蘇晴空徹底喝醉了的時候,肖戰才敢說這樣的話。
他也明白,就是因為愛,所以有些結果不敢跟對方一起承擔。
肖戰的腳步停了一下,看著蘇晴空的一張臉,她迷迷糊糊的,所以肖戰也什么都敢說了,“你說你那么愛傅斯年干嘛,愛到眼底心里全部都是他了,你但凡是用一點點的目光去看其他的人,我們都還是有那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