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高大的身軀一出現,這不小的休息室都顯得有那么一些狹小了。
他自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看著化妝師在蘇晴空的臉上鼓搗著。
蘇晴空則是一副毫不關心自己臉上的情況,任由化妝師擺布的樣子。
她瞥了一眼傅斯年,他們昨天商量好了,等今天的比賽結束了之后就一起去醫院把之前的事情都查清楚。
“本來不尷尬的,你一進來就尷尬了。”
蘇晴空跟傅斯年現在的關系也算是對身邊能夠接觸到的人半公開了。
所以兩個人私底下說話也沒有那么多刻意的講究,該說什么就說什么的樣子讓化妝師驚訝的都下了重手了。
蘇晴空輕吸一口氣,吃痛的聲音很明顯。
她沒說什么,倒是傅斯年先忍不住了,湊上前去,“怎么回事?!”
化妝師小心翼翼又慌張的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
傅斯年板著一張臉誰都有些害怕不過,倒是當事人蘇晴空覺得沒什么太大的狀況,連忙說道,“沒事沒事,沒什么大礙,你繼續。”
化妝師聽到這句話恨不得握著蘇晴空的手給她道個謝,不然以傅總這個表情還真不知道他會發多大的脾氣。
似乎是看著傅斯年的臉色半天還沒好轉過來,蘇晴空拍了拍他的胳膊,“嘿,你干嘛呢,整個人跟個大冰山一樣。”
傅斯年沒說什么,只是看了蘇晴空一眼,便往后退了一步,坐了下去安靜的等待著。
整個妝容完畢的時候,傅斯年立馬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化妝師也是不愿意在這里多呆一分一秒了,時時刻刻都是煎熬啊,都不知道傅總哪個時候會動怒。
等休息室里的人都走完了之后,傅斯年這才如同小孩一般開了口,“你剛剛干嘛說我?我都是在擔心你,你還說我像個大冰山一樣嗎?如果不這樣的話,低下的人永遠都不知道在對待你的時候要萬分的小心。”
他只是想把她捧在手掌心上罷了。
蘇晴空無奈的笑意中帶著滿足,“我明白你的心意,只不過剛剛有些小題大做了吧?化妝師也不過是不小心的,再說了,也不是很痛。”
她說完之后,傅斯年就湊了過去,心疼的看著臉頰處被弄紅的地方,輕輕的吹著氣。
蘇晴空好奇,“你現在還有時間過來這里嗎?現場不應該很忙嗎?”
傅斯年老實的點了點頭,“現場確實是很忙,不過我想你了,所以就問了工作人員你的休息室。”
蘇晴空窩在傅斯年的懷里笑著,也不怕剛做的頭發會被弄亂。
“你先回去現場吧?總不能一直在我的休息室里呆著吧。”
蘇晴空意思是讓對方不要忘了自己還是有工作在身的,可傅斯年根本就聽不進去,“我現在就想跟你呆在一塊,怎么了?”
她失語一笑,“就想跟我呆在一起你也得回去工作呀,要不然的話,現場那么多的事情誰來拿主意,還有我等下就要去換衣服什么的了,很麻煩的,你一個男人也不好在我的休息室里。”
眼看著傅斯年的臉上就要寫滿不開心了,他工作的電話響了起來了,備注上寫的助理兩個字,對方的聲音還挺急切的,“傅總,這邊出問題了,您人在哪兒呢?”
傅斯年不耐煩的回答道,“出什么問題了不能在電話里搞清楚嗎?”
蘇晴空就躲在一旁偷笑,很明顯的就已經可以看出傅斯年到底是有多忙了。
助理滿滿的都是無奈的聲音,“場子這邊出了點問題,燈光部分還有舞臺部分。”
“那不是都有指定的負責人嗎?什么事情都要給我打電話嗎?”
傅斯年瞥了一眼在笑的蘇晴空,更加的煩躁了,所以語氣就更重了。
助理嚇得就差往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