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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斯年走了之后,李醫生跟醫生助理還有護士三個人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一片靜悄悄的,就如同老師批評過的課堂一般安靜。
李浩瀚側過頭去看了看夏朗跟護士,“還不走等著傅總第二輪的發火嗎?”
夏朗跟護士反應了過來,連連點頭,“走走走,現在就走。”
李浩瀚沒說話了,邁開了腳步,夏朗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快步走在了李浩瀚的旁邊,說道,“師父,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幫我們扛著的話,恐怕我們這些小蝦米早就被傅總趕走了。”
傅斯年這次的發火如同海嘯一樣,他們小蝦米如果在風尖浪口的話,早就死光光了,也只有李醫生這樣的大魚擋在前面還有那么一些幸存的可能了。
李浩瀚頭也沒回,只是一邊走一邊整理著自己的白大褂。
并且也沒打算理會夏朗,夏朗沒等到師父的回應于是就嘟著嘴了,一路跟著李浩瀚走著,只是一開始時候的興致高昂變成了垂頭喪氣了。
夏朗搞不懂,為什么其他的徒弟跟師父都是和睦融融的樣子,可唯獨他的師父對他愛答不理的,簡直比陌生人還陌生。
有時候他看師父對病人的態度都比對他好一百遍一千遍。
師父真奇怪。
——
翌日一早。
蘇晴空醒來的時候發現不在昨天的房間里了,自己未著寸縷的躺在床上,房間里的風格沒有太大的變化。
渾身酸痛,饑餓無比,昨天的事情也系數的全部在她的腦海里上演了一遍。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高燒已經退去了,那昨晚她應該是吃藥了的。
如果吃藥了的話,那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就保護不了了。
蘇晴空起身從衣柜里拿了一件睡袍之后就打開了房間的門,正好碰上要進來的傅斯年。
傅斯年端著餐盤,餐盤里面有簡單的一些早點。
“你去干嘛?”
早晨的陽光跟傅斯年的態度好像正是相反的,太陽有溫度,傅斯年沒任何的溫度。
“我去找醫生。”
兩個人站在病房的門口對持著。
“找醫生干嘛?哪里不舒服?”
有些話話里的意思明明是關心的,可是用不一樣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就根本不是關心的意思了。
像是不耐煩的詢問蘇晴空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出來了。
蘇晴空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一動不動的看著傅斯年,似乎并不打算自己去找醫生干嘛的。
傅斯年看上去是懶得跟蘇晴空繼續這么干看著了,問道,“你就呆在房間里,要找哪個醫生直接說就行了,會有人幫你找的,不需要你親自去。”
蘇晴空將信不信的轉過身去,回到了床上。
冷著一張臉,不去看傅斯年。
“這是醫院里的早餐,我幫你拿過來了,聽說你在鬧絕食?”
傅斯年的語調里生生的聽出來了幾分嘲諷的味道。
蘇晴空并不理會,只是說道,“我要見李醫生,請幫我傳達一下。”
傅斯年淡定的坐在床邊的沙發椅上,翹起了二郎腿,對蘇晴空的要求表示贊同,“行啊,找李醫生是吧,把面前的這碗粥給吃了,不然的話,今天你誰都見不到。”
“傅斯年,你!”
蘇晴空氣極了的用手指著傅斯年,“你怎么可以這么的壞?”
誰也看不見,傅斯年眼眸里的暗自神傷,從外表來看的話,傅斯年就是一副無所事事,風淡云輕的模樣。
“反正話放在這里了,今天不吃了這碗粥,就沒有人幫你傳達消息,今兒個你不可能見到李醫生的,準確的來說,你誰也見不到。”
蘇晴空知道,如果不順從傅斯年的意思的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