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空掙扎的厲害,被陌生的人束縛住的感覺特別的不好受。
還來不及理會傅斯年的冷嘲熱諷,蘇晴空只顧著跟就架著自己的幾個人理論去了,“你們放開我!這不是在醫(yī)院里,在外面你們都這么理直氣壯的架著我嗎?”
架著蘇晴空的人壓根就不說話,大家都只是按照傅總的吩咐來行事的,傅總不說話,誰都不敢輕舉妄動的。
傅斯年早就氣到不行了。
他生氣蘇晴空的執(zhí)著,猛的一個回頭,“我告訴你,蘇晴空,不僅僅是出了醫(yī)院,就算是你逃到了天涯海角,我都可以從任意的地方這么理直氣壯的把你綁回去,只要你肚子里還懷著傅家的孩子!”
蘇晴空基本上已經(jīng)是徹底的死心了,可是再次聽到傅斯年這么說的時候,她的心還是苦痛的掙扎了一些,本就水深火熱的心頭上又被澆上了一股熱油。
她被傅斯年嚴(yán)肅且生氣的目光狠狠的盯著,背后居然開始冒冷汗了。
如果世間有惡魔的話,那就是傅斯年這樣的存在了。
蘇晴空沒有放棄抵抗被三兩個陌生人架著,“我說了我要逃走了嗎?你們給我松手,我自己會走,我如果要逃走的話,會這么長的時間都待在這個小花園里嗎?我又沒有遁地術(shù),我逃到哪里去!”
傅斯年在聽她說了這番話之后,心里的火氣也算是慢慢的降下來了。
而后傅斯年自己仔細(xì)的想了想,可能蘇晴空也不過是想出來走走罷了。
他冷靜下來了之后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看架住蘇晴空的人,“你們放開她。”
三兩個架住蘇晴空的人微愣了一下之后松了手,傅斯年貼近了一步,拉著蘇晴空往醫(yī)院里走。
快步的把身后的人給甩開了,大約拉開了七八米的距離,蘇晴空突然發(fā)問,“傅斯年,如果我拿一把刀放在你的脖子上面,如果不允許我生這個孩子的話,我就會把你殺了,你還會堅持讓我做手術(shù)嗎?”
傅斯年拉著蘇晴空的手僵硬了一下,想說什么卻堵在喉嚨里了,最后只是點頭,簡單的說了兩個字,“我會。”
蘇晴空的苦笑淹沒在無邊的黑夜里,明明周遭的燈光那么的亮,她的心卻灰暗了一片。
把蘇晴空送回醫(yī)院了之后,傅斯年在房間里沒有離開。
而是認(rèn)真的看了蘇晴空幾眼。
蘇晴空沒有理會傅斯年的眼神,自顧的去收拾衣服,最后嘲諷了一句,“我要去洗澡了,傅先生還不離開嗎?”
“就走了。”
他作勢要走,看著他背影的瞬間,蘇晴空忽然腦子一熱,或許是一顆心還有不甘,“哦對了傅先生,伊小姐知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還跟我上過床嗎?你說如果她知道了的話,會不會很崩潰?畢竟伊小姐肯定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畢竟你這么堅持你們兩個人單純的幸福不能被任何的人的存在給破壞,不是嗎?”
她在嘲諷現(xiàn)在的傅斯年為了跟伊小詩之間潔白無瑕,不能容忍她肚子里的這一顆沙子的存在。
傅斯年沒有理會蘇晴空,只是回身笑了笑,“那你覺得小詩是會聽我的解釋還是聽你的胡言亂語呢?”
蘇晴空明白他的意思,現(xiàn)在他跟伊小詩是一家人了,聽誰的話一目了然。
她的嘲諷不過就是在自取其辱罷了。
傅斯年走后,房間里空空的又落寞了幾分,蘇晴空給茉莉打了個電話。
夜已深了,蘇晴空的聲音聽起來帶著某一種特質(zhì),特別的有質(zhì)感,她把剛剛肖戰(zhàn)給她打電話時候說的時候都告訴茉莉了。
茉莉欣慰,“如果這樣可以留下你肚子的孩子的話,那就真的太好了。”
茉莉太了解蘇晴空了,如果失去了這個孩子的話,她不敢保證蘇晴空還有振作起來,有時候太堅強的人,也有可能會因為某一件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