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舞會的時候,蘇晴空一行人也聚集在了一塊兒。
茉莉則是瘋狂吐槽著伊小詩,她從小驕縱習慣了,嘴下可沒有什么留情的,“這個伊小詩簡直就是人精了,幸好她才二十歲,她要是活到了三十歲那還得了了,滿門心思的都是如何算計晴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家祖墳被我們晴空給挖了呢。”
茉莉這小小的粗魯?shù)哪拥故亲屘K晴空忍俊不禁了。
肖戰(zhàn)這才松懈下來,無奈的看著因為茉莉的話而發(fā)笑的蘇晴空,“可只有你才笑得出來了,我們?yōu)榱四氵@事可急的滿頭大汗了。”
確實,剛剛別看只是一場小爭論,可人物身份跟關(guān)系都擺在那里,稍微把誰惹動怒了,事情都不是那么好收尾的。
蘇晴空也看開了,沒必要為了爭一口氣而把自己身邊的朋友都放在一個比較危險的地步,況且這口氣,就跟咬碎了的牙一般,吐不出來也只能咽下去了。
有時候咽的氣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么了。
“你們的好意,我都心領了,只是最近剛開始學要如何佛系做人,能過得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反正我也沒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就當今天運氣不好,錦衣出行卻踩了狗屎,只能怪自己大意了,下次注意就好了。”
夏禹明白蘇晴空的心思,也能想得到傅斯年做人的難處,他只能佩服現(xiàn)在的蘇晴空,是那種從人格人品上的佩服,“sandy,你能這樣想真的蠻不錯的。”
肖戰(zhàn)也是聽到夏禹說話了,才想起來,眼眸來回的掃了夏禹跟茉莉兩眼,開起了玩笑,“喲,你倆挺速度的,該在一塊的還是在一塊了?”
當初開他們兩玩笑,生生的把這兩人的矛盾鬧大這事情他可是還記得的。
夏禹肯定也記得,不,用記得不合適,得用記恨,所以此時夏禹摟住了身旁的茉莉的肩膀,然后用同樣的玩笑,只不過是帶著點小嘲諷的玩笑回敬肖戰(zhàn),“你不也跟sandy在一起了嗎?雖然是喜當?shù)拿x。”
這話一說,不僅僅是肖戰(zhàn)的臉黑了,蘇晴空的臉也黑了。
夏禹跟傅斯年是朋友,夏禹的主張很大可能的代表了傅斯年的主張,而喜當?shù)囊馑季褪切?zhàn)什么都沒做卻當?shù)恕?
那么就是夏禹認定了肖戰(zhàn)不是孩子的爸爸。
那很可能傅斯年也是這么想的,只是那天礙于場合情面等問題所以放她走了。
之所以不讓她出國很有可能就是還不相信肚子里的孩子是肖戰(zhàn)的。
想到這,蘇晴空緊張的心情又加重了幾分,她的手不自然的挽上了肖戰(zhàn)的胳膊,作親密的樣子,依偎在肖戰(zhàn)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笑得璀璨又開朗,“夏禹你別開肖戰(zhàn)的玩笑了,也別拿喜當?shù)@個詞來嘲諷肖戰(zhàn)了,大家也都是穩(wěn)成的人,肚子里懷的是誰的孩子還能不清楚嗎?你應該恭祝肖戰(zhàn)初為人父,而不是用喜當?shù)@個有另一層意思的詞。”
夏禹沒太多的表情,“嗯,你說的對,大家也都是穩(wěn)成的人,肚子里懷的是誰的孩子都清楚。”
蘇晴空聽到這話,總覺得還有個坑在面前一樣,特別是此刻的夏禹臉上那種看破一切的表情。
茉莉拉了拉夏禹的胳膊,輕聲咳嗽了一下,“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夏禹。”
既然茉莉都這樣說了,夏禹也不再嘲諷了。
幾個人各懷心事的端起了酒杯,就著舞池里優(yōu)雅的音樂輕輕的碰了一下杯。
而另一邊,傅斯年的眼眸收緊了幾分,在看到某個女人甜蜜的倒在某個男人的懷里的時候,別人的懷抱溫暖嗎?既然是決定了要生孩子了,那為什么又胡亂喝酒呢,孕婦能喝酒嗎?
他臉上的擔憂轉(zhuǎn)換成煩躁,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旋即就去了貴賓室。
雖然這個晚會就是為了整個海城商界的人而準備的,照理說今晚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