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小可愛
傅斯年站在原地,幽幽的說了一句“海城的這個冬天,確實是有點冷了,等長冬過去了,陰霾或許都會過去吧。”
生活總要過,日子總是會好起來的,不是嗎?
傅斯年走到夏禹的背后,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情的事情總是這樣,沒有簡簡單單就在一起的兩個人,好事總是多磨。”
夏禹頹廢的搖了搖頭,“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了,我想回頭,我聽到身后有聲音在呼喊我,可當我回頭的時候,身后卻空無一人。”
傅斯年跟夏禹做了這么多年的朋友,夏禹是什么性格的人他自然是知道的,一個可以連續(xù)在夜場玩一個月的人,這種人曾經(jīng)說過,不會為了誰而放棄盛開的花園的。
可真當他放棄了的時候,身后卻空無一人。
傅斯年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走吧,去喝酒吧,都在酒里了。”
傅斯年是一個很少主動說要去喝酒的人,他的自控能力曾經(jīng)在朋友圈子里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一般他說要去喝酒的時候都是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
夏禹點頭,“既然回頭無人等候的話,那我就繼續(xù)在我的花海里翱翔了。”
載著茉莉的車遠遠的離開了。
歐陽鹿關(guān)心的看著身旁的茉莉,“你沒事吧?如果想要回頭的話,現(xiàn)在說不定還來得及。”
茉莉是個固執(zhí)的人,身上有一股子憨勁,她說不好的東西,就不會再去輕易的碰觸了。
她搖頭,“沒有什么東西是舍棄不掉的,更何況是一個來來回回的隔夜飯呢。”
總是會遇到更好的人,往往人們總是愛這樣想。
茉莉偏過頭去,看著窗外的夜色,突然想起來什么,于是發(fā)問,“你這次回來的時間挺長的,準備什么時候去巴黎?”
歐陽鹿直言,“不去了。”
“不去了?”
對于一個在巴黎生活了這么多年的人,突然就說不去了,著實是讓茉莉有些驚訝。
“是啊,不去了,巴黎沒什么好的。”
茉莉笑話他,“巴黎沒什么好的,那你還在巴黎生活了那么多年?突然說這種話肯定是有原因的,我還不了解你啊!”
她用篤定的眼神看著歐陽鹿。
歐陽鹿也就坦白了,“我愛的人在海城,所以海城什么都好,我愛的人不在巴黎,所以巴黎是一座空城,那里太寂寥了。”
“哈哈,你愛的人,誰家的公子這么不幸被你看上了?”
茉莉知道,她這個朋友的取向,所以這么揶揄著。
歐陽鹿也不生氣,反倒是用開自己玩笑的語氣躲過了去回答具體是誰,“嗯,我愛上的這個公子確實是不幸。”
他停頓了片刻,繼續(xù)說道,“茉莉,你知道愛一個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嗎?”
茉莉想到了從前她對夏禹動心的時候,于是說道,“愛一個人最痛苦的肯定是他不愛你啊!”
歐陽鹿搖頭,將車子開得很穩(wěn),“愛一個人最痛苦的,不是你愛他他不愛你,也不是你愛他,而他卻愛著別人,愛一個人最痛苦的是,看他愛別人愛不到。”
茉莉猶猶豫豫的說出一句話,“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一家的公子現(xiàn)在是處于愛別人愛不到的狀態(tài)?”
歐陽鹿這才點了點頭,“嗯。”
淡淡的一個嗯字,消失在了夜風之中。
車窗外的風有些大,今夜注定不安穩(wěn)。
——
蘇晴空上了肖戰(zhàn)的車,肖戰(zhàn)笑著開口,“我媽讓你回去吃頓飯,今晚我爸回家,她特意準備了好多菜,說是別浪費了,能帶一個人是一個人。”
伯母為她做了這么多的事情了,蘇晴空也不好意思說受人恩惠之后就不來往了。
她同意,“行,剛好剛剛在宴會上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