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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空感覺到身后有絲絲的高溫正緊緊的貼著自己,熾熱難耐。
她想掙扎卻怕再次站起來會摔倒,鵝卵石上的青苔簡直是太滑了,所以蘇晴空只能繃緊了身子,咬著牙說道,“放,放開我?!?
傅斯年的肩膀被挺在小溪旁的石頭上,有些痛感。
他努力讓自己坐起來,這樣的話,就能讓兩個人都往岸邊靠,只要蘇晴空能用手撐在岸邊,就不會再摔倒了。
可是他坐起來這個動作,讓兩人之間本就親密的距離,更加的貼合了。
蘇晴空感受得到自己腰身正被傅斯年抵著,火熱無比。
她的呼吸因為腰身后的火熱而急促起來,腳在水里不能站起來,手在水里沒抓住什么,格外的沒安全感,蘇晴空只能用手抓住傅斯年的胳膊,以確保自己能不摔倒。
傅斯年慢慢的往岸邊靠,慢慢的坐起來,終于,蘇晴空的手能夠夠得到岸邊了,她用手撐在岸邊,逃離了跟傅斯年的親密接觸。
蘇晴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等上了岸的時候,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浴巾還在小溪里漂浮著。
她用手捂住上面的重要部位,想去撿小溪里的浴巾,可這浴巾飄在小溪的正中間,在岸邊肯定是拿不到的。
蘇晴空有些急躁,看傅斯年正慢慢的從小溪里起身,準備上岸。
她抓準了時機,沖到了客房里,準備去浴室里再拿一條浴巾的。
傅斯年一上岸,目光就轉移到了風風火火的蘇晴空身上。
她未著寸縷,匆忙的往客房里跑著。
傅斯年看了一眼在小溪中間的浴巾,就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了。
他低頭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濕了,并且身體的某一個地方,特別誠實的起了反應。
傅斯年輕笑,怎么三十歲的男人了,還跟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一樣,對這方面的事情,那么的經不住誘惑。
稍微有點東西來刺激他的話,他就會變得如此的受不了。
衣服也濕了,悶悶的貼在身上,某一處顯得格外的突出。
恰巧這時助理派過來的阿姨拿著給蘇晴空換洗的衣服過來了。
傅斯年匆忙的背過身去,“您把衣服放在門口就可以走了,我等下送進去就行了?!?
保姆阿姨沒看清楚傅斯年的正臉,只是模糊的看著個背影,“您,您是?”
她總要搞清楚是誰了才能把東西放在這里吧?
傅斯年低聲言語,“傅斯年。”
保姆阿姨的手輕輕的抖了一下,足以看得出內心是有多受驚的。
“原來,原來是傅總??!好的,我這就把衣服放在門口,您自己過來拿?!?
保姆阿姨只能勉強的瞧見傅斯年打濕了的背影,想必是不小心滑落在溪水里了,所以很避諱被人看見,就把下人都給支開了。
等保姆阿姨走了之后,傅斯年這才去門口把送過來的衣服拿了起來,看了看客房里漆黑的一片,剛剛忘了問什么時候會恢復用電了。
蘇晴空進了浴室,卻發現唯一的一條浴巾已經被她弄丟在小溪里了。
浴室里只有白色的毛巾了,毛巾能遮住什么地方?別鬧了!
她心煩的站在浴室里,借著窗外的淡淡的月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面色嬌紅,眼眸低垂,兩頰紅潤,熠熠的光輝在水汪汪的眸子里掩蓋不住。
從頸項處往下看,身體都有那么一些的泛紅。
對自己的身體,蘇晴空還是很熟悉的。
只要一動情,渾身上下都會有這種微微泛紅的反應的。
蘇晴空想起方才在小溪里的那一幕,想到腰身后的火熱,只要是一想到這些,她的心里就會有那么一些的波動,連呼吸都變得越發的急促起來。
她似乎能特別清晰的聽到自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