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心頭一緊,媽蛋的,直接上來就問清江民宿的情況了,肯定是對隔壁的老板娘有意思,所以故意住在他這里,好近水樓臺先得月來著。
不行!
嬌嬌是他的,眼前的這個人休想跟他搶嬌嬌。
見老板就怒著眼眸不說話,傅斯年有些小小的驚訝,“如果不知道的話就算了?!?
說完,傅斯年準備離開,“我的行李在車上,麻煩幫我拿一下?!?
說完他把黑卡收進了自己的錢包里,隨后從錢包里抽出了一張紅色的紙幣,“謝謝了?!?
雖然這一帶的民宿都是特別高端的民宿,客人基本上都是有錢人,但幫忙拿一些行李這些份內的事情就給一百的小費,也確實是不多見。
不過就算是對方給小費這么的大方,老板也依舊打消不去心中的悶氣,不要以為有錢就能追到嬌嬌了!
哼!
老板收了錢之后問道,“你問隔壁的清江民宿做什么?”
見老板如此提防的樣子,傅斯年也就沒有過多的追問了,他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剛剛看到了,所以問一下而已。”
老板瞇著眼睛,內心暗自說道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盤了,不就是喜歡我們嬌嬌嗎?我們嬌嬌才沒那么膚淺呢!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
傅斯年搞不明白,為什么這里的老板一定要用一種特別仇恨的眼神看著自己。
作為一個從小生活在特別嚴謹的家庭環境里的人,傅斯年留了個心眼,進了臥室之后,當即給助理發了一條短信。
“幫我查一查山水民宿這家老板的資料,我感覺這家老板有問題。”
助理在收到消息之后,心就吊在嗓子眼了,丫的,當初傅總說了要一個人去錦西的時候,就感覺特別的不妥了,這么大個人物,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多讓人擔心??!
特別是迫于藍琴方面的壓力,助理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膽的,生怕傅總出了什么事了,藍琴找上來問他了。
所以在查山水民宿老板的身份上,助理也是格外的用心,基本上沒花費太長的時間就給傅斯年回了一個電話了。
這個時候的傅斯年已經把臥室的窗簾給拉開了。
錦西的陽光跟海城的陽光不同,這里的陽光就代表著溫暖和煦。
灑在臉上的時候,特別的溫柔,他喜歡這里的陽光。
彼時的傅斯年正坐在一樓小陽臺上的藤椅上,輕輕的靠在椅子后面,聽著電話里助理的匯報。
“山水民宿的老板,姓名朱曉剛,今年三十三歲,這里的民宿是從他父親手里繼承的,這個人的工作經驗和接觸的人群很少,基本上都是做民宿這一塊的,我們查詢了他,以及他的家庭,都沒有理由對您造成威脅。”
傅斯年心頭一緊,難不成是他自己在這個方面太敏感了?
所以會感覺這個朱曉剛對自己是有仇恨的意思的?
既然對方沒有威脅到自己甚至傷害到自己的理由的話,傅斯年也就放心了,剛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
助理又多加了一句,“傅總,您真的不考慮派兩個保安過去嗎?”
他作為助理都格外的不放心來著。
傅斯年連想都沒想,“不用了,沒幾個人知道我在錦西的,更沒幾個人知道我在錦西這一帶的民宿區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沒人認識我,也沒人知道我是誰,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的?!?
其實傅斯年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基本上跟傅斯年有仇的人都是認識他的人,不認識他的人有不知道他到底是干嘛的,所以目前來說,傅斯年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也是沒有什么風險的。
這么一想,助理也就放心了。
“那行傅總,您在錦西好好休息好好玩?!?
等玩夠了,估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