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宮酒店。
茉莉在去之前給蘇晴空發(fā)了一條短信,告知她今晚可能有事情。
沒想到一直聯(lián)系不到的蘇晴空突然給她打了個電話。
茉莉撒謊說要去見一個老友,其實人已經(jīng)站在帝宮酒店的門口了。
偌大的酒店,干凈豪華的大堂,可這里越是富麗堂皇就越讓茉莉感覺很不好。
是夏禹給她開的門,她進門的時候,夏禹就已經(jīng)只是圍著一個浴袍了。
茉莉低著頭,不去看夏禹,只是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對不起,關(guān)于我跟你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對,我給你道歉,如果你想要一些金錢上的彌補的話,我會適當(dāng)?shù)难a償你的,我現(xiàn)在誠摯的向你道歉。”
她不希望,夏禹會做出她最討厭的事情。
但夏禹一開口,茉莉就知道,對方要做的事情,肯定是她討厭的了。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需要你的金錢補償,我叫你過來,你應(yīng)該是心知肚明,我需要什么的。”
茉莉不敢抬頭,此刻她的內(nèi)心無比的糾結(jié),就算她跟夏禹的關(guān)系破裂了,她也不想鬧到如此的地步,因為如果此刻她因為利益的關(guān)系跟夏禹上了床,那就什么都說不清了。
她想清清楚楚的結(jié)束跟夏禹的這段關(guān)系,不希望他們的關(guān)系中再夾雜著一些什么其他的太復(fù)雜的東西。
可下一秒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被夏禹扔到了床上,“溫茉莉,我給你五秒鐘的思考時間,現(xiàn)在,到底是要留下來,還是要離開?”
五秒鐘能夠想清楚什么東西?
夏禹完全是在逼迫溫茉莉去做一個她必須要去做的選擇,那就是不讓爸爸的公司因為她的事情而受到影響。
可她想掙扎,想從這樣奇怪的感覺里逃脫出去。
“放開我,夏禹!”
她掙扎了一下,沒想到夏禹真的就放開她了。
茉莉的心情說不出來,是空蕩蕩還是滿載重負。
夏禹起身,看著半躺在床上的茉莉,“溫茉莉,所以你的選擇是,跟你爸爸斷絕父女關(guān)系嗎?雖然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但是我還是蠻期待看到你變得落魄的。
在什么方面都傲嬌無比的溫茉莉,如果失去父親這一顆大樹的話,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茉莉隱忍了一口氣在胸口,覺得再不說出來的話,她可能會憋壞的,“夏禹,我今天會來這里找你,并不是因為我想繼續(xù)尋求我父親的庇護,我只是不希望因為我的關(guān)系而讓他陷入難題之中。”
夏禹嘲諷一笑,“溫茉莉,別在這里裝了,總之你因為什么不重要,你最后選擇什么才是重要的。”
他這相當(dāng)于是變相的再次問了溫茉莉,到底選擇什么。
茉莉渴求的目光看向夏禹,言語中帶著無限的懇求的意思,“夏禹,我真的知道我做錯了,我不應(yīng)該那樣去報復(fù)的,對于以前的事情,我誠懇的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了,如果你需要我跪下來給你道歉的話,我也會這么做的,我希望你能看到我懺悔的心,希望你能不在生意上去為難我的爸爸,別為難溫家了。”
夏禹把茉莉從床上拉了起來,茉莉撲騰一聲跪坐在了毛毯上了。
他用俯視的眼神看著茉莉,“你如果希望用這個跪下的姿勢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
他的某一處正愛昧的對著茉莉的臉。
茉莉別過臉去,卻惹來夏禹的陣陣笑聲,“溫茉莉,你從前在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羞澀的,所以別裝了溫茉莉,我再問最后一次,做還是不做?!”
茉莉別過臉去,心里亂糟糟的,沒說話。
“溫茉莉,我就是要看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要讓你知道報復(fù)完我,你能得到的并不是風(fēng)平浪靜,我要讓你知道,男人生氣起來的后果比女人生氣起來的后果嚴重多了。溫茉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