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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空死死的盯著夏禹,希望再度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一些什么,可就在他說完活著沒勁了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或許是夏禹怕了傅斯年的威脅。
或許不是。
蘇晴空上前,激動的抓住了夏禹的胳膊,“什么妹妹?你說清楚!”
剩下溫茉莉一個人站在原地,紅著眼眶流著眼淚看著面前的一場鬧劇。
夏禹再度不耐煩的甩開胳膊上的手,“既然今天都到了這個地步的話,那大家就都別想著好過了,大不了余生大家互相折磨!”
傅斯年眼看著夏禹就要說出一些東西來了,他再次緊張的喝止,“夏禹,拜托你了!”
不同于之前的威脅,這一次,傅斯年是真的在渴求一些什么,他從來未曾在朋友面前如此的底下過。
傅斯年墨色的眼眸里,剛剛憤怒的猩紅全部退卻了,有的,只是淡淡的哀求。
可是已經(jīng)晚了。
“妹妹?什么妹妹?看來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啊,看來傅斯年隱瞞的還是挺不錯的嘛?如果沒有傅氏的話,傅斯年真應(yīng)該去做演員的,你還不知道吧?傅斯年的媽媽跟你”
“夠了,求你了,夏禹,求你了,你別說了。”
傅斯年沖上前去,恨不得捂住夏禹的嘴巴,可夏禹人高馬大的,除非是把他給捶暈過去,不然的話,怎么可能阻止得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夏禹用力的掙脫就著傅斯年,似乎是他越是要阻攔,他就越是要大聲說出來一樣。
“跟你的媽媽艾琳是親姐妹!搞笑吧,蘇晴空你有時間管其他人的閑事,不如好好想想為什么跟傅斯年會變成兄妹吧!”
明明餐廳里的環(huán)境特別的嘈雜,明明眼前的景象特別的亂,明明大家都在爭吵哭泣著。
可蘇晴空的世界卻突然的安靜了下來,安靜到聽得見彼此呼吸的聲音,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是多么的可怕。
茉莉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情緒激動的蘇晴空,“晴空,冷靜一點,晴空!”
可蘇晴空哪里冷靜的下來,她奮力的掙脫了茉莉,沖到夏禹的面前,先是看了一眼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隨后瘋了一樣的吼道,“夏禹!你剛剛說什么?!”
傅斯年見該說的也都說了,只能無奈的放開了夏禹,狼狽不堪,落魄無力的站在一旁,幽幽的看著夏禹。
終于掙脫了傅斯年的夏禹,笑得更加的野蠻了,“再說一遍?有必要再說一遍嗎?再說一百遍也是不會變的,蘇晴空,你是傅斯年的妹妹!唯一遺憾的是,你倆不是親兄妹,還真是可惜了呢!”
茉莉在旁邊早就忍夠了,之前一直在攻擊她就算了,現(xiàn)在的夏禹在這種時候還攻擊蘇晴空。
她再也忍受不了的,徑直的走了過去,利落干脆的扇了夏禹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替蘇晴空打的,為你在這種時候還凈說風(fēng)涼話。”
說完之后,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夏禹的另一邊臉上,“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為昨天晚上你齷齪的報復(fù)。”
被打了兩耳光的夏禹,如凋謝了的花一樣,埋低著頭,什么也不說。
死一般的寂靜,在四個人的中間蔓延了開來。
故事的收尾,是在餐廳的經(jīng)理出面的時候。
“各位貴賓對不起,為了本餐廳其他客人的用餐,還請幾位能找個非公開的地方去解決你們之間的私事。”
四個人,幾乎是每個人都在餐廳的總目睽睽之下出丑了。
最后各自沉默寡言了。
夏禹回去了自己住的酒店,光速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準(zhǔn)備離開錦西這個地方了。
傅斯年,蘇晴空,還有茉莉三人,則是一輛車全部拖回去民宿了。
車上,三個人默契的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