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蘇晴空黯然的轉身離開,明明從山水民宿走到清江民宿也就一分鐘的時候,可她卻似乎歷經了一個世紀那么長的時間。
回到房間的蘇晴空就靜靜的坐在床邊。
茉莉擔憂的看著蘇晴空,此刻無言,只能握住她的手,“晴空,你沒事吧?”
蘇晴空眼眸并沒有因為茉莉的發問而轉移目光,她淡淡的搖頭,“嗯,我沒事。”
看著這樣逞強的蘇晴空,茉莉眼眶都紅了,雖然這種痛苦沒在她的身上經歷過,但是看蘇晴空經歷這些,這種痛苦就等于與在她的身上經歷了一遍了。
她上前一把抱住了蘇晴空,“晴空,如果想哭的話就在我的懷里哭吧,沒關系在我這里你不用考慮其他的東西,覺得難過哭就行了。”
蘇晴空想哭,可是卻根本哭不出來,她把下巴放在茉莉的肩膀上,“茉莉,你知道嗎?從前我一直想知道,當年把我放在孤兒院里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是為了什么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可以丟下,后來我長大了也想明白了,或許每個人都有她不容易的地方吧,而當年把我放在孤兒院里的人,也許確實是有她不能說的理由,我說服了自己,甚至是原諒了艾琳,因為我不想再從心里折磨自己了,可是為什么,現在我卻要面臨一個這樣結局呢?
小時候總覺得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孫悟空太可憐了,他無父無母的,可我現在倒是寧愿像孫悟空一樣,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茉莉一邊拍著蘇晴空的肩膀,想安慰卻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只是自古無言的重復著輕拍她肩膀的動作,希望這樣能讓她舒服一點。
房間里沉默了很久,窗外夜幕降臨了,蘇晴空覺得自己的心也黑了。
該面對的問題,總是要面對的。
“晴空,肚子里的孩子,打算要怎么辦?”
茉莉也不過是把藏在彼此心里的問題給問了出來,可一開口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問題對蘇晴空而言,太過于沉重了。
蘇晴空搖頭,依舊是把下巴枕在茉莉的肩膀上,“不知道。”
回答了之后,房間里持續的無言。
半晌之后,“茉莉,你多陪陪我幾天吧,我怕我扛不住。”
她帶著一點征求意思的問道。
這句話卻直接讓茉莉哭了出來,“好好,我會陪著你的,一直陪著你,直到你好的那一天。”
——
帝宮酒店。
傅斯年冷酷的出入在酒店的大廳與電梯里,雖然大堂經理跟酒店的安保人員全部都圍了過來,“先生,先生,不好意思,樓層是不允許隨便進出的。”
他的目光一沉,“我要找人,不能進去嗎?”
經理搖頭否決,“不,不管是找誰,進出樓層除非是有客人的邀請或者您是客人。”
他是客人的意思,顧名思義就是讓他辦理入住,成為酒店的顧客,但顯然,此時的傅斯年并沒有那么多的閑情雅致。
他恨不得現在就掀了酒店把夏禹的人給拎出來。
“如果說我又沒有客人的邀請,也懶得成為客人呢?”
傅斯年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里的犀利已經顯而易見了,就在發火的邊緣。
大堂經理雖然是感覺到了傅斯年的冷酷跟犀利,但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反正也只能是按照規矩辦事情了,“那不好意思了,請您從這里離開。”
傅斯年點了點頭,“行,按照規矩辦事,可以,那你幫我聯系一下一個叫夏禹的顧客,跟他說,傅斯年來找他了。”
經理的眉頭先是一皺,怎么這個人的名字聽起來還有那么一點熟悉啊?又不是什么特別大眾化的名字。
思考了片刻之后,經理還是說道,“不行,我們這里的規矩就是除非客人提前打招呼,不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