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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原因,夏禹的刀子沒有割下去,而是換成了安眠藥了。
或許他不想見血。
總之現在倒在浴缸里的夏禹整個人已經有些冰涼了。
傅斯年不知道夏禹吃了多少的安眠藥,還有沒有搶救的機會了。
他直接抱起了夏禹。
傅斯年這輩子抱的最多的人是蘇晴空,所以自我感知把一個抱起來去搭乘電梯,送到樓下并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
可抱起夏禹的時候,這家伙身上格外的沉重,可能是跟在浴缸里泡久了,衣服上還有特別多的水有關系。
再加上夏禹人高馬大的。
傅斯年有些著急了,“夏禹,你不能死,我他媽的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不能死!”
一邊這樣說著,傅斯年好像是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大了一些,他努力的用盡全力抱起夏禹,往門邊走去。
夏禹太沉重了。
傅斯年心里有了個不太好的想法,他因為這個想法而渾身顫抖了起來。
夏禹,不會是死了吧?所以才會變得如此的重。
傅斯年崩潰的踹開了房間的大門,繼續喊著,“夏禹,你別想這么早死,我告訴你,你死了的話,我就把你大卸八塊,讓你死無全尸!”
瘋了一樣的傅斯年踹開了大門之后,就往旁邊的電梯里走了過去。
拖著夏禹這么重的人,傅斯年根本就騰不出手來按電梯了。
他半蹲了下來,狼狽而又努力的用下巴在按了樓層的按鈕。
傅斯年好久都沒累得這么氣喘吁吁了,即便是如此氣喘吁吁狼狽不堪的時候,他還是在等電梯上來的時候,嘗試著跟夏禹溝通著,“夏禹,你如果真的死了的話,我就當沒你這個朋友,沒你這個兄弟了,你的葬禮我他媽都不會出席的,夏禹你聽到沒有,你他媽的別死!”
電梯的門開了之后,傅斯年將夏禹拖到了電梯里,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他癱軟在了電梯里,給急救打了電話之后,整個人終于是敢放松那么一點了。
電梯有三十幾層,傅斯年不敢去看夏禹,也不敢去用手試探夏禹的呼吸,他害怕知道那一個答案,或許會讓他崩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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