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竟沒有反駁,而是用有點吃癟的眼神看了看蘇晴空,隨后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
蘇晴空招了招手,“老板,麻煩一碗水果粥。”
老板熱情的看了過來,用極其巧合的目光看了看坐在蘇晴空旁邊的傅斯年,“這位先生好久都沒來了,沒想到這次來是陪著老婆一起來吃早餐的,上次你打包的水果粥是給你老婆打包的吧?喲!沒想到長得這么的體面還是個疼愛老婆的男人。”
老板說完了之后把目光放在了蘇晴空的身上,“你老公哇,真的是很難得了!”
蘇晴空的面容有些尷尬,看向傅斯年,“你在這里買過早餐嗎?”
她好像記得是山水民宿的老板給清江民宿的老板送的早餐,然后多給她帶了一份。
傅斯年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嗯,上次跟民宿的老板一起來了的。”
隨后他看了看老板,“這位女士不是我的老婆,只是認識罷了。大家都是朋友,又住在一起,所以買早餐就帶了一份。”
早餐店老板的表情有些尷尬,訕訕然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那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蘇晴空淡淡的笑了一下之后,算是回應了。
“那這位先生你吃什么?也是水果粥嗎?”
傅斯年搖了搖頭,“我不吃,就一份水果粥就行了。”
老板轉(zhuǎn)身去煮粥了,蘇晴空跟傅斯年之前的氣氛有些微妙。
想說些什么,又不曉得該說一些什么,兩個人的目光也不敢看向彼此,所以只能裝作無所事事的到處看看。
——
海城。
傅氏董事會議室。
偌大的會議室里,只有三三兩兩個表情嚴肅的大股東。
和格外生氣的藍琴。
手掌拍在桌子上的時候,發(fā)出震懾的響聲。
“你說什么?”
坐在前面的董事小聲的把剛剛的話又說了一遍,“傅總說了,這幾個月他都不會在公司了。”
“所以他這是打算把公司交給誰了?”
董事低頭,“因為傅總走得挺著急的,所以也沒說到底要把公司的事情交給誰處理,也沒說具體的事情要怎么安排。”
因為傅斯年的突然離開,公司現(xiàn)在的運作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幾乎要斷裂的模式了。
沒有傅斯年,很多事情都是運轉(zhuǎn)不了的。
藍琴撥通了傅斯年的號碼,可是一直都無人接聽。
她把手機給了站在身后的會議助理,“你,給我打,一直要打到對方接聽。”
會議助理接過手機,一直重復著一個動作。
撥打,再撥打。
藍琴睨了一眼底下的人,“那誰知道傅斯年到底去了哪里了?”
回應藍琴的,只是幾個董事一致的搖頭。
坐在前面左邊的董事笑了笑,“傅總這么隨性,想去哪里去哪里,這么大的公司放著,說不管了就不管了,既然傅總還想玩的話,那我們董事會里也不介意再選一個人出來,做執(zhí)行董事也行。”
藍琴的面色更加的嚴肅了,她心里清楚的人,這群董事,心里壓根沒想什么好事,就指著傅斯年什么時候不在狀態(tài)謀權(quán)篡位。
傅斯年接管傅氏的這么多年,把傅氏推向了另外的一個高度。
這些個股東跟著傅氏賺了不少錢,現(xiàn)在傅斯年的狀態(tài)不太好了。
這些個股東就開始要造反了。
從前跟著一起賺錢的狗樣子,跟在傅斯年背后跪舔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到了。
藍琴一向仁慈的目光里,此刻竟然有了一絲的威嚴。
“傅斯年在傅氏勤勤懇懇的做了這么久,員工還要放假呢,他給自己放個假怎么了?沒聽說過休假還需要請別人來代替他工作崗位的說法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