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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不指望蘇晴空知道他特意把所有的事情放下只為了照顧她這件事情而有所觸動。
但既然她知道了,那么此刻也不應該是用這樣的態度跟這樣的語氣去對待他吧。
所以此刻的傅斯年態度有些鋒利跟悶悶不樂的憤怒。
眼看著傅斯年再度的靠近了一些,蘇晴空大幅度的往后推了一些,模樣冷淡,“我沒怎么了啊。”
說完還小小的聳了聳肩,一副你覺得我有問題肯定是你自己有問題的樣子。
其實她也知道,關于傅斯年特意去錦西,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只為了去照顧她,確實挺讓人感動的。
不過這一層感動的背后,包裹著傅斯年自己想要彌補的內疚。
也就是在蘇晴空的以為里,傅斯年并不是為了要照顧她而照顧她的,而是完全是因為自己內心的內疚,想要彌補這股子內疚,所以才來照顧她的。
這就讓所有的感動都大打折扣了。
然后再有就是當時她被關在小黑屋里的時候,給傅斯年一遍一遍的打電話,對方卻一個也沒有接聽。
這在蘇晴空的心里留下了抹除不掉的痕跡。
只要一看到傅斯年,她就能想到當時在小黑屋的無比絕望。
那樣絕望跟害怕的時候,想到的人,腦海里浮現的人就只有他傅斯年一個人了,然而,這般最需要的時候,卻……
“你躲什么?”
看到她往后退的樣子,傅斯年蹙著眉頭問著,如果說剛剛蘇晴空說話的態度已經讓他很不愉快了,那現在蘇晴空毫不避諱的往后退的樣子,就讓傅斯年心里更加的不暢快了。
看著面容如此嚴肅的傅斯年,他的輪廓了就好像是冰住了一樣,除了嚴肅之外,沒有其他絲毫的表情變化。
蘇晴空開口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有那么一些打結了,“我只是,只是挪動一下位置而已。”
她一說完,傅斯年就迅速的前進了,臉龐也低了下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特別的近,“哦?只是挪動一下位置嗎?”
蘇晴空被他忽然而來的這種沖擊感鬧得心里打鼓一樣的在響。
他的氣色比往日很多時候都要蒼白一些,薄唇最中間一點點像是涂了時下最火的姨媽色一樣,格外的鮮艷好看,但除了中間一點之外,其他位置的純色又特別的正常,又好像大火的咬唇妝一樣。
蘇晴空想,如果真的是咬唇妝的話,那傅斯年大概是唯一一個涂了咬唇妝還一點都不娘的人。
何止是不娘啊!
蘇晴空已經聞到了傅斯年身上的陽剛之氣了。
那雄性激素似乎滲透過空氣,貼合蘇晴空的身上了。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距離傅斯年這么近的時候,都會讓蘇晴空心里那一頭名為小鹿的東西開始亂七八糟的撞起來。
不行。
傅斯年的魅力太大了,目光根本不能跟他對視。
蘇晴空慌忙的將臉龐側了過去,不去看他。
可下一秒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下巴上有一只手,正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然后說話的聲音變得很低,似乎是咬著牙說的,“看著我。”
迫于下巴上的壓力,蘇晴空勉強的在對方的用力之下將臉龐轉了過去。
眼神跟傅斯年來了個對視。
他的眼眸不同于常人,有淡淡的墨色,總是讓人感覺特別的疏離,此刻也不意外。
“回答我的問題!”
此刻他的眼眸里除了疏離之外,還有霸道跟氣憤。
蘇晴空下巴處傳來絲絲疼痛的感覺,但她的眼眸里依舊沒有要求饒的意思,語氣硬硬的問著,“回答你的什么問題?”
“你只是挪動一下位置嗎?”
蘇晴空點了點頭,發出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