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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公司確實不能沒有頭頭,那莫股東您覺得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誰來當這個頭頭比較好呢?”
一向模樣冷峻的傅斯年居然奇跡般的笑了出來,只不過這樣的笑容讓在座的各位更加的不知所措,心生顫抖了。
傅斯年總是有那么一種能力,在你以為要琢磨透他的情緒的時候,他偏偏又露出一副面孔,讓人根本就看不透。
之前說話的股東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都有那么一些微微的顫抖了,并且真的以為傅斯年是打算在離開的這段時間把位置暫時讓給別人的,這樣一來的話,不是正好合了他們的意嗎?
莫褚成開口,“傅總裁,在座的這里都是有能力做臨時總裁的。”
傅斯年睨視了一番這群老狐貍,他們玩的什么把戲還真以為他不知道一樣,他就是不明白,為什么有些人已經明白了他在商界的名聲了,還要繼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來跳躍。
他的視線死死的盯在莫褚成的身上,恨不得把他盯出一個洞來,直到這種目光讓莫褚成受不了了,于是他發問,“您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有什么話您盡管說,畢竟今天來公司開會不就是為了把話都給說清楚,把問題都給解決嗎?我兒子今天回國,我得做個好爸爸提前去機場接他啊?!?
傅斯年笑,笑了一會兒之后點了點頭,“您兒子今天回國是吧?現在估計已經不早了吧,那這個會議可得加快進程了對不對?既然莫股東都這樣提議了,沒發現我剛剛的眼神就是中意的眼神嗎?既然您發現了,您說話了,您表達了要找個臨時總裁的話,那在我走的這段時間里,不如讓莫股東來坐這個位置可以嗎?”
莫褚成沒想到的是,事情就這么簡單的,輕而易舉的就搞定了,只要他能坐上臨時總裁的位置,到時候再聯合其他的股東暗通曲款,這不失是一個能把傅斯年拉下來的機會。
只是這個機會好像來得太容易了那么一些。
會議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傅斯年召集著簽訂了一個臨時總裁的合約,然后依舊是帶著笑的看著莫褚成,“那先就麻煩莫股東了,您趕緊的去接您兒子吧,免得時間來不及了,好爸爸的形象可就保不住了。”
莫褚成開心的咧嘴大笑,跟幾個股東對視了眼神之后,最后看向傅斯年,“不麻煩不麻煩,這是公司信任我的表現,不過我還真得去接我兒子了呢,時間剛剛好,希望別堵車了,那么我就先走了,回頭我去聚樂樓預定一桌,到時候大家都來。”
傅斯年不露聲色嘲諷的笑著,感情現在莫褚成已經開始在為自己的慶功宴做打算了。
他放眼一看,誰是莫褚成這邊的人,一眼就明了了,他真的很懷疑這些人都是怎么成為傅氏的股東的,明明這些人要實力沒實力,要演技沒演技,要魄力沒魄力。
會議結束了之后,傅斯年獨自拿著車鑰匙去了他私人的停車庫里,選了一輛比較低調的車之后一路繞著城市不堵車的公路開著。
因為不知道去哪里,所以就這么漫無目的的開在或擁擠或暢通的道路上。
他想去找藍琴,但是想起凌晨發生的事情,他不太能理解藍琴的立場,藍琴也責怪他的做法,兩個人如果這個階段見面的話,只會讓爭吵來得更加的迅速,他累了,也厭倦了,與其一直爭吵,倒不如大家都冷靜幾天。
等藍琴的情緒好一些了,他再去找她說清楚也是不遲的。
其實他也明白,大家的立場不同,三言兩語也是說不清楚的。
路過一家一家酒吧的酒吧街,傅斯年把車速放得很慢,或許他應該去喝一點酒,畢竟夜色已黑,除了酒能讓他找到那么一些歸屬感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東西能讓他在這夜色里停留了。
可當他把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前,準備下車進去的時候,手放在駕駛座的車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