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病床上爬了起來,然后走到蘇晴空的旁邊,雖然沒繼續說什么,但是都明白這是在護著她。
蘇晴空已經被打的眼冒金星了,被傅斯年護住的時候還在發著呆。
就連站在病房外的芳姨都覺得老夫人這次脾氣是真的太大了,并且做法也不得當,跟之前的老夫人相差甚多。
可她一個外人,此刻進去說什么也不好,所以只能靜靜的,擔心的在外面看著情況的發展了。
稍微從怒火上抽離了一些的藍琴似乎是知道了自己這么做是不對的,但她的臉上也沒有絲毫的愧疚,因為——
蘇晴空太可恨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蘇晴空沒有給她第二次生命的機會。
如果不是蘇晴空的話,可能一切的結果都會有變化的。
蘇晴空捂著火辣辣的臉,心里基本上已經很平靜了,她知道藍琴的難處,但她不理解藍琴會用這樣的做法,讓人怪難堪的。
她淡淡的開口,“如果打了我這一巴掌,能讓我以后對您的愧疚減少一點的話,那我這一巴掌欣然接受,事實上,我對上次沒有答應您的要求心里的愧疚已經減少了一點點了,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她不顧身后傅斯年的拉扯,繞過了藍琴徑直的離開了。
傅斯年無奈的沖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蘇晴空!”
蘇晴空頭也沒回的,直接離開了。
臉上的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不堪,她沒有繼續留在這里不堪的理由了。
被動的不堪可以理解,但是自找的不堪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等蘇晴空的背影消失不見了的時候,傅斯年才開始說話,語氣里的隱忍已經到了聽得出來的地步了。
“母親,您在做什么事情之前可否考慮一下事情會帶來的后果呢?從小您就教育過我,動手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除了將自己的丑陋彰顯無遺,特別是對無力反抗的人動手,是極其丑陋的行為,您現在是打算把從前教我的全部都要回去了是不是?”
藍琴冷哼了一聲,她跟傅斯年談話的不愉快,兩人的關系依舊是沒有回暖,“我為什么會動手你心里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