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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組織了一下語言,他不想把事情說的很嚴(yán)重,但是也不想讓蘇晴空忽視這個問題,“客廳里的人,你打算怎么辦的?”
他可以理解蘇晴空的心善跟心軟,但是理解不了為什么要把夏荷帶回來。
蘇晴空同時也想起了在客廳的夏荷了,她起身,“現(xiàn)在還不知道,等她的狀態(tài)稍微好一點了再說吧。”
見蘇晴空作勢要去客廳,傅斯年一把拉住了她,“那你說一說,在她狀態(tài)依舊這樣的這段時間里,誰來照顧她呢?她的生活方式是怎么樣的呢?”
蘇晴空思考了一下,隨即回答道“先讓我來照顧她吧,別說照顧了,我只是幫忙看著她一段時間罷了,也花不了多少力氣的。”
傅斯年蹙眉搖了搖頭,覺得蘇晴空說的并沒有道理,“首先你是個孕婦,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比常人要費力一些,其次,你現(xiàn)在受傷了,要好好的休息。”
“我雖然是孕婦,但是還不至于是那種大腹便便的狀態(tài),所以做什么事情跟常人都差不了多少的,然后,我撞到了是這樣的,就是淤青比較嚇人而已,沒有看上去的那么嚇人的。”
傅斯年不露聲色的嘆了一口氣,最后松開了握住蘇晴空胳膊的手,“隨便你吧,反正我說什么你都不會聽。”
蘇晴空竟然莫名的從傅斯年的語氣里聽到了一絲失望的情緒,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什么。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是離開臥室去客廳好,還是跟傅斯年說點什么好。
僵持的片刻,傅斯年再次開口,“關(guān)于身體方面的事情,你不聽我的,沒問題,因為你的身體是你的,你自己最了解,我說什么都是不管用的,那么其他的東西,我只是跟你提醒一聲,你自己去分辨一下。”
蘇晴空疑惑的看著傅斯年,問道“什么事情?”
“這次夏荷這樣,你得多一個心眼,無論什么時候,你的心眼都不能少,畢竟夏荷之前跟你的關(guān)系,可并不是朋友。”
他眼眸里意味深長,太多的東西可能說出來并不合適,點到為止就行了。
蘇晴空想了想,為夏荷解釋道“這幾年我離開去巴黎之后,夏荷在海城過的也不好,先是被steven開除了,然后再是被設(shè)計圈給封殺了,最后老公出軌了別的女人,她被迫離婚還凈身出戶被娘家整的很慘,什么都沒有了,之前的時候我在海城遇到過她,她給我道過歉了,我雖然不會原諒她,但是我覺得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有些仇恨該放下的就放下了算了,所以對于我來說,現(xiàn)在的夏荷雖然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敵人,畢竟是曾經(jīng)認識的人,我也不覺得她今天這樣會有問題,我會幫助她的。”
傅斯年看著如此直接堅定的蘇晴空,只能暗自的點了點頭,隨后看著她往客廳里走過去了。
想了一會兒,他還是跟上去了,畢竟雖然言語上是蘇晴空想做什么事情他都同意,但其實不管蘇晴空做什么事情,他都不會放心。
蘇晴空出來客廳的時候,夏荷還是執(zhí)著于懷里的破娃娃。
看著夏荷神志不清,抱著娃娃喃喃自語的樣子,蘇晴空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坐在了夏荷的旁邊,輕聲問道“夏荷,你帶手機了嗎?我給你的家人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你怎么樣?”
夏荷迅速的搖了搖頭,并且是很用力的那一種,“不,不行!不能給我的家人打電話!”
蘇晴空不解“為什么?”
“我的家人跟許華是一伙的,他們都想殺了我!”
雖然不清楚是為什么,但是看夏荷的反應(yīng)這么激烈,蘇晴空總覺得她好像沒有撒謊一樣。
傅斯年站在客廳最旁邊的地方,靠著墻,仔細的看著夏荷臉上的反應(yīng),在蘇晴空提議給她的家人打電話的時候,夏荷的表情明顯是非常驚恐的。
這種表情反應(yīng)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