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感的女人往傅斯年旁邊靠了過去,他臉色稍微揚起了一絲絲的厭惡,但看了一眼,沒有具體的肢體接觸,他也盡量讓自己不去在意。
隨后看向夏禹,問道,“伯父伯母怎么了?”
夏禹這次來的原因也差不多跟這個有關(guān)系吧,不是有關(guān)系,是這個就是原因。
他飲一杯酒,苦笑道,“讓我跟誰在一起都不要跟溫茉莉在一起,不然的話,他們這輩子都跟溫家過不去。”
傅斯年越聽眉頭就越發(fā)皺的深了,看來,在伯父伯母的眼里,跟溫茉莉的這個梁子也算是結(jié)下了。
作為朋友來說,傅斯年還是將之前溫茉莉想要見她,蘇晴空請求他的幫忙,所以他也參與了進去,那天晚上的事情一并的告訴了夏禹。
很顯然,這樣的事情,除了溫茉莉,蘇晴空以及他之外,是沒有人會對夏禹提起的。
“那天可能我做的事情太過于絕對了一些,包括我對伯父做的那些事情,講給你聽是希望得到你的原諒,畢竟,那天伯父對蘇晴空做的事情太過分了。”
傅斯年原本也以為夏禹多少會有那么一些責(zé)怪自己的,但是夏禹并沒有,而是理解的看著傅斯年,“我知道你有多喜歡蘇晴空,所以那樣的情況下,你對我爸爸做出來的事情肯定不算過分,我也知道,如果他不是我爸爸,跟你沒有任何情分關(guān)系,可能對于他的懲罰就不會這么的簡單了。”
傅斯年挺感謝夏禹的理解的,他主動的敬了他一杯酒,碰杯的時候卻說了一句,“你少喝一點,身體都沒有完全的恢復(fù),不然伯母又該說我是在帶壞你了。”
夏禹置之一笑,“反正一時半會也恢復(fù)不過來了,喝,就這么喝唄,反正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了,也什么都不怕了。”
一杯香檳下肚,對兩人來說,這樣的酒都不算烈酒,只是之前一直不敢觸及的話題,因為這杯酒的關(guān)系而慢慢變得開始談起了。
傅斯年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說實話,當(dāng)時吃那么多藥的時候,你心里在想什么?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死了,那活著的人怎么辦呢?”
畢竟他吃藥的前一些時候,他們四個人還經(jīng)歷過那么激烈的爭吵。
夏禹旁邊慢慢的也有性感的女郎靠過來了,讓傅斯年意外的是,夏禹主動的推開了身旁動作親密的性感女郎。
然后回答著傅斯年的話,“那個時候腦子里什么都沒想,感覺特別的清醒,其實也不過是自己感覺的清醒罷了,是我在極度的驚恐很不安的情緒下,大腦塑造出來的清醒罷了。至于為什么會吃那么多的藥啊,當(dāng)時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我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
對茉莉,我好像也挺畜生的,當(dāng)初她對我投懷送抱的時候,我偏偏還留戀在花叢之間,覺得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老老實實的愛上一個女人,然后跟這個女人結(jié)婚生孩子,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在我的觀念里,我從小就不是普通的人,似乎讓我跟普通人擁有那種單純的情啊愛啊好像是一件挺困難的事情,但事實結(jié)果是,愛情這種東西,不會管你是普通的人還是不普通的人,遇上了,就是遇上了,可是當(dāng)我反應(yīng)過來我喜歡著茉莉的時候,她卻一心想要為之前我給她的難堪來報復(fù)我。”
夏禹悲觀的嘆了一口氣,似乎說到茉莉的事情的時候,他的情緒還是那么的激動。
再一杯酒之后,夏禹繼續(xù),“那個時候她愿意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兩個的事情終于是穩(wěn)定了下來,但是直到茉莉攤牌的時候,我才忽然的意識到,她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把當(dāng)初我給她的難堪還給我,她做到了,但是我卻更加的放不下了,所以才用了那樣劣質(zhì)的理由去威脅她跟我上床,現(xiàn)在說起來,我都覺得這好像是一個渣男才會做的事情對不對?”
傅斯年沒有說話,而是獨自的喝了一杯酒,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