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空坐在地上,腿麻讓她稍微有些抽筋的感覺。
傅斯年搖搖晃晃了幾下也是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
當出租車揚長而去的時候,別墅前只剩下一男一女并排著坐在門口了。
蘇晴空艱難的推了推傅斯年,“喂,你現在清醒一點可以嗎?”
傅斯年轉過頭去,看著蘇晴空,瞇了瞇眼睛,天上掛著的月亮很亮,照亮著蘇晴空秀麗的,未施粉黛的臉龐,他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你好美,就跟天上的月亮一樣的皎潔?!?
蘇晴空的臉龐噌的一下就紅透了,她用咳嗽掩飾著不好意思,然后大義凜然的說道“別以為你夸我一下我就不責怪你把我腿都枕麻了,你清醒一點,站起來,順便把我扶起來好嗎?”
看傅斯年的樣子也不算醉的特別厲害的那種,至少蘇晴空說出來的話他還聽了那么一兩句進去。
然后重復著,“站起來,把你扶起來,好,好”
傅斯年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蘇晴空不自然的擔心,就他現在這種兩邊來回的狀態,她要求他站起來然后扶一下她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就在蘇晴空這樣想著的時候,傅斯年如同山一般的,倒塌了下來,而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如山一般的傅斯年給壓住了,蘇晴空驚恐的叫了出來,第一時間是保護住了肚子。
他的重量全部落下來的時候,蘇晴空渾身都緊繃著,但是沒有意料中的那種重量感跟壓迫感。
傅斯年的腦袋伏在她的左耳邊,蘇晴空往右邊看了看,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雙手用力的支撐起了自己身體的重量。
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如海浪一樣朝著蘇晴空撲打過來,狠狠的打在蘇晴空的身體上,她感覺自己已經被包裹的密不透風了。
蘇晴空說話的時候都有些緊張的斷斷續續了,“傅斯年,你,你立馬從我的身上離開?!?
傅斯年呼吸之間,滿是酒氣,她都覺得自己如果再多吸一口他呼出來的氣的話,都有醉酒的可能。
傅斯年得令之后迅速的翻轉了身體,躺在了蘇晴空的旁邊,然后無奈的喃喃自語,“不行,站不起來,所以扶不住你?!?
蘇晴空無語,坐在躺著的傅斯年旁邊,揉了揉整個腿部,直到麻木的感覺少了那么一些的時候,她嘗試著站起來,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原地活動了一下,她伸手,“起來,我扶著你進去。”
傅斯年頭暈的不行,睜開眼睛,面前仿佛是有幾個蘇晴空一樣,他不知道到底要把手伸向哪一個蘇晴空,于是只能愣愣的看著了。
蘇晴空嘆了一口氣,一把拉住了傅斯年的手,“走吧!”
傅斯年被蘇晴空連拖帶拽,氣喘吁吁的拉近了別墅里。
兩人癱倒在了沙發上,蘇晴空這才意識家里只有兩個人到底是多么的不方便了。
她側臉看了看傅斯年,起身去了他的臥室,從里面拿了一條毛毯蓋在他身上之后,今天差不多也結束了。
她環顧了一下整個房間,目光停留在餐臺那里,突兀的嘲笑了一下自己。
“接到電話就那么著急嗎?藥都沒吃呢,就直接跑去找他了?蘇晴空,你做事的方式跟輕重緩急越來越讓人看不明白了。”
蘇晴空一邊吐槽著自己一邊往餐臺邊走了過去。
藥還是要按時吃的,雖然一來一回已經花費了不少的時間,但是還好今天沒過去,今日份的藥得今日就吃完。
她走到餐臺邊,看了看一杯已經完全放涼了的水,小小的嘆了口氣,然后全部倒在了水池之中,水壺里的水也全部都倒掉了,重新接了一壺純凈水,準備燒開。
水燒開時發出的聲音讓坐在餐臺前的蘇晴空稍微的有些走神,因為茉莉的事情。
那天茉莉接到自己電話的時候,肯定是已經知道夏禹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