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小可愛
傅斯年摸了摸自己臉上,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樣,“你這樣可以看著我做什么?我臉上有東西嗎?”
夕陽的光輝下,他的輪廓顯得比平時要柔和那么一些,倒映在蘇晴空的瞳孔里面。
蘇晴空笑著搖頭,“不是,只是想多看一看而已。”
這樣的話,從蘇晴空的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其實就有點直白了。
話音一落,傅斯年就立馬察覺到不對勁了,然后傅斯年奇跡般的就臉紅了。
蘇晴空詫異的看著這樣的傅斯年,開玩笑似的說道,“你臉紅什么呢?”
傅斯年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連忙解釋著,“沒,沒臉紅什么,只是覺得有些燥熱罷了。”
說完之后似乎是為了轉移話題一樣,傅斯年急切的發問,“對了,你確定身體沒有其他的不舒服了嗎?有的話可以叫醫生過來,沒事的。”
蘇晴空抬手下意識的撫了一下自己喉嚨處的傷口,當時剪刀的刀口劃過去的感覺她還記得特別的清晰,說疼的話,其實不那么的疼,只是稍微有一點微微沁涼的感覺而已。
但是蘇晴空沒想到的是,刀口輕輕劃過的位置居然這么的深,還流了那么多的血,不過,好在沒有傷到重要的部位,幸好只是皮外傷而已。
“沒事,只是受到了一點驚嚇而已,不是很痛,也不是很嚴重,休息幾天,等傷口復原就差不多了。”
見蘇晴空自己也說沒什么事了,傅斯年也沒繼續追問下去了,只是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于是便詢問,“夏荷的事情,準備怎么處理的?”
蘇晴空淡漠的搖了搖頭,“我不想再見到她了。”
聽到這句話,傅斯年就差不多懂了,不想再見到她的意思就是,也不用為了報復把夏荷拉到蘇晴空的面前了。
“嗯,我知道了,所以這次的事情,你打算就這么放過她嗎?”
蘇晴空點頭,“其實想過走法律程序之類的,但是我這輩子真的不喜歡再跟夏荷有任何的接觸了,所以我還是放棄了。”
傅斯年能從蘇晴空的言語里感受到那種此生再不愿接觸的厭惡。
“嗯,我會讓你兩全的,走法律程序,但是不用你出面,這樣行嗎?”
蘇晴空不假思索,是真的不想再跟夏荷這個人扯上關系了,“隨便吧。”
既然蘇晴空已經說了隨便了,那意思就是這件事情任他怎么去做了,“嗯,隨便就好。”
蘇晴空扭頭看了看傅斯年,“其實你不用在病房里一直守著我的,有醫生還有護士。”
對于傅斯年的關心,她現在好像有了那么一些的愧疚,因為之前完全是愧對了他的關心跟好意了。
傅斯年只是搖了搖頭,“沒關系,反正我也沒什么事情,在這里跟在別墅里也沒什么區別,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我們各不打擾就行了。”
這樣說了之后,傅斯年就坐在病房的椅子上,拿起書籍隨便翻閱了起來。
病房挺大的,他們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反而還顯得融洽了那么一些。
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病房里也是分外的安靜,蘇晴空覺得有些累了,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然后不經意的看向傅斯年,不知道他手里拿著的是什么書,但是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本不錯的書吧,不然的話他怎么會看得那么的投入,投入的樣子好像是忘記了時間的流轉一般,什么都不在乎了。
蘇晴空看著這樣投入的傅斯年忽然有一些的走神。
如今這么和諧的一幕,讓她有了錯覺,這種錯覺告訴蘇晴空,他們兩個人好像遲暮之年的老夫老妻了,大家坐在房間里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任憑這時間隨意的流逝,好像只要兩個人在一起,等著時間慢慢的消耗過去,就已經是一種美好了。
錯覺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