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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說,傅斯年好像也沒什么辦法了。
于是乎,蘇晴空緊接著繼續(xù),“那這樣吧,我現(xiàn)在不要求吃別的東西了,明天晚點你讓我出院回家把設(shè)計稿件的事情給忙完行嗎?”
傅斯年無奈的看著蘇晴空,“你一定要用這兩件事情來做交換嗎?”
蘇晴空點了點頭,“是的,那不然的話,你現(xiàn)在就給我吃別的,我不要吃這個了,這個本來就吃不飽,我也沒有騙你。”
她耿直的看著傅斯年,既然吃飯的事情不能隨她的意,總要有其他的事情能隨她的意吧?
傅斯年低著頭嚴肅的想了一會兒,比起現(xiàn)在就讓她不遵醫(yī)囑,不如遲一點讓她不遵醫(yī)囑吧,再說了,也有可能明天醫(yī)生的建議也是可以出院呢?
“嗯,行吧,你把我給你買的這些湯湯水水給吃完,然后明天準許你出院去弄設(shè)計稿的時間。”
蘇晴空埋頭喝湯的時候笑了笑,“行。”
將小餐桌上的食物都掃蕩完畢之后,蘇晴空才勉強的感覺到不那么的餓了,她放下餐具,滿足的深吸了幾口氣,隨后就準備回到病床上去了。
當她獨自起身的時候,傅斯年忙不迭的過來摟住了她,“你現(xiàn)在不能隨便用力知道嗎?萬一牽扯到脖子上的傷口了怎么辦?”
隨后一路扶著不說話的蘇晴空往病床邊走著。
蘇晴空能夠感覺的到他手心的炙熱,摟住自己腰身的時候,他手上用著的力氣剛剛好,不大也不小。
不大不小的定義在于,他的手沒有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身被束縛了,但是卻又那么穩(wěn)的在摟著自己。
稍微有些癢的感覺,她輕輕的縮了一下,似乎傅斯年很快就感覺到她微小的回避了,一到床邊的時候就迅速的放開了蘇晴空的腰身,看著她坐下來,上床之后,傅斯年這才說道“已經(jīng)不早了,你受傷了,早點休息對傷口比較好,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帶過來。”
蘇晴空癟嘴,“想吃什么就能吃嗎?不是還能吃粥嗎?”
傅斯年挑眉,好像也是她這么個意思,不過,“我可以幫你問一下醫(yī)生,明早除了吃粥還能吃什么,說不定你恢復(fù)的不錯能出其他的東西。”
蘇晴空聽到這里的時候,眼神稍微帶了一些的光,抬起來看著傅斯年,開口說道,“那我想吃灌湯包。”
傅斯年點了點頭,“灌湯包是吧,如果能吃的話,我會給你帶的,我先走了,你記得要早點休息。”
蘇晴空無聊的繞著手指,“嗯,你走吧。”
傅斯年從病房里出來了之后,第一時間就去找了醫(yī)生。
本來是吃飯休息的時間,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醫(yī)生還有些小生氣呢,不過看到是傅斯年的時候氣就全部都消了。
醫(yī)生連忙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餐盒,問道“傅先生,怎么了?”
傅斯年拉開椅子,自顧的坐下了,“也沒什么,就是想問一下關(guān)于蘇晴空的事情。”
醫(yī)生迅速的在腦海里搜羅了關(guān)于蘇晴空的身體狀況跟一大堆的專業(yè)術(shù)語,就是為了在傅斯年詢問起來的時候顯得自己很專業(yè)的樣子,畢竟在傅斯年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可不多。
“傅先生您說,我知道的肯定全部為您解答。”
就在醫(yī)生已經(jīng)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解答任何超高難度問題的時候,卻冷不丁的聽到傅斯年問了一句,“我想問題一下,蘇晴空現(xiàn)在的情況,明天早上的時候可以吃灌湯包嗎?”
“啊?”
醫(yī)生錯愕的看著已經(jīng)問完了的傅斯年,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問題了,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傅先生,您剛剛問的是關(guān)于早餐的問題嗎?”
傅斯年坦率的點了點頭,“是啊,怎么了?”
醫(yī)生訕訕的笑了笑,半天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