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利落的從錢包里將卡給拿了出來,純黑色的卡,低調中帶著奢靡的感覺,“這是本地的發卡行特意送給我的,總能用了吧?”
售貨員意外的看了看自己面前慢條斯理的男人,再看了看這男人手中拿著的卡。
沒錯,這張卡確實是本地的,并且這種銀行這種卡每年的發卡數量少的可怕,如此稀有的卡,卻在一個外籍男子手中出現,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售貨員見勢,里面調轉風向,沖著傅斯年又是點頭又是微笑的,還招呼自己的同事給傅斯年倒水。
雖然售貨員跟同事的對話不是用中文,但傅斯年還是聽懂了,“不用了,如果你要給我倒水的話,得給她們兩人也同時倒水,然后的話,先給她們道歉這水才能被接受。”
售貨員一愣一愣的,把卡交給店員去刷之后,看著傅斯年,“您聽得懂嗎?”
傅斯年點頭,用意大利語回了一句,“我不但聽得懂,我還會說,請給我的老婆還有我老婆的朋友道歉。”
他說完之后,心虛的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蘇晴空。
蘇晴空自然是聽不懂了,但肯定是知道傅斯年此刻是在為自己說話的。
售貨員更加的驚訝了,但是聽到這個男人是那個女人的老婆之后,就差不多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兩位女士,對不起,我為我的態度向你們道歉。”
雖然一句道歉不足以抵消蘇晴空剛剛生的氣,但是人嘛,最重要的是不要跟這種兩面倒的人計較太多,點到為止,不然真的是要氣死的。
算了算了,道歉了就行了。
茉莉跟蘇晴空的心情肯定是一樣的,她說道,“我們雖然不會接受你并不怎么誠心的道歉,但是我們也懶得跟你計較了,這是我最后一次逛你們c家了!”
說罷,茉莉拉著蘇晴空往外面走著。
結果店子里其他的店員趕緊跟了過來,拉住了傅斯年,用意大利語問道“先生,您好,請留下一個收獲的地址,我們稍后會讓人把包包送到您的地址。”
傅斯年看了看已經走了出去的茉莉跟蘇晴空,他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大喊,所以只能跟店員說道,“這樣,你留個郵箱給我,我稍后讓助理把地址發到你們的郵箱里去。”
“好的,先生,這是您的卡,歡迎下次光臨。”
傅斯年接過了卡,聳了聳肩,腹語道,估計是沒有下次了。
追上了蘇晴空跟茉莉的腳步之后,傅斯年主動的說道,“你們逛了這么會,估計是餓了吧,我帶你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一天沒怎么吃飯的蘇晴空聽到傅斯年說這樣的話,立馬就感覺到餓了。
茉莉也覺著跟這個售貨員嚷嚷了那么久,肯定是要補充一些元氣的。
兩人一致認為,“走吧,咱們去吃東西吧。”
傅斯年指了指街頭停著的車,“司機在那里等著,咱們去吧。”
車上,傅斯年回頭看向后座跟蘇晴空坐在一起的茉莉,“方便告訴你現在的地址嗎?剛剛買的東西還是需要送到你住的地方的,我跟店員說了,稍后會給他們發郵箱的。”
茉莉瞬間意識到,剛剛好像是把那些個包包都買了的,說了地址之后,茉莉找傅斯年要著卡號,“要不這樣吧,你把你的卡號給我,回頭我再把錢打給你怎么樣?”
傅斯年淡然而言,“算了,不用了,大家都是朋友。”
一句大家都是朋友把界限劃分的清清楚楚大大方方的,得當又禮貌。
司機開著車帶著大家去了一家本地特別有名的餐廳。
三人坐下了之后,就有服務生過來了,拿著一瓶香檳,侍者輕輕的撬動了瓶蓋之后,瓶內的氣體慢慢的往外推,忽然之間‘嘭’的一聲,彈出了瓶塞。
蘇晴空跟茉莉錯愕無比,“我們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