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遞了一塊給蘇晴空,蘇晴空禮貌的接過,并且道謝,“謝謝你。”
蕭笙笑著回應(yīng),“不客氣。”
隨后自己也拿起了第一層的蛋糕,“據(jù)說挺好吃的,你趕緊吃吃看,好吃的話,我?guī)c回國給我家的小孩吃。”
蘇晴空輕嘗了一口,實在是覺得還不錯,即便是奶油的,但也不會讓人覺得很膩很膩。
“挺好吃的,小孩應(yīng)該也很喜歡吃。”
聽到蘇晴空這樣說,蕭笙接著說道,“那我?guī)Щ厝ィ壹业膶殞殤?yīng)該挺開心的,只是——”
蘇晴空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只是什么?”
于是乎,伴隨著蕭笙說話的片刻,下一層的蛋糕也被她掀開了,“只是我家的寶寶以為我是來參加比賽的,但是我卻如此早回去了,該怎么對她交代呢?!”
掀開的那一層下面,是一把鋒利的尖刀。
她話音一落下之后,順勢就把這把刀給拿了起來了。
蘇晴空手中只吃了一口的蛋糕硬生生的就這么給嚇掉了,落在地上的時候,聲音沉悶,她往旁邊縮了一點,才發(fā)現(xiàn)舌尖有些打顫,“你,你要做什么?”
蕭笙如同忽然露出恐怖的面龐一樣,那張帶著微笑的臉,立馬就變成了詭異的笑容,手握著尖刀的蕭笙看著蘇晴空,“我干嘛?你說我干嘛呢?我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個不要臉的設(shè)計師,不,你已經(jīng)不能叫做設(shè)計師了,設(shè)計師不是你這種樣子的,你的存在是在詆毀這個行業(yè)。”
蘇晴空心里一寒,總感覺這樣的話在哪里聽過。
沒錯!
就是短信里的內(nèi)容,她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如此憎恨模樣的蕭笙,“你,就是這幾天一直給我發(fā)信息的那個人嗎?”
蕭笙模樣有些猖狂的笑了笑,“我給了你機(jī)會發(fā)現(xiàn)的,但是你并沒有,當(dāng)時我給了你名片,只要你保存我的電話號碼,你就可以發(fā)現(xiàn)了,但是你沒有,足以看出你這個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在我面前說我是你的偶像,但是偶像給你的電話你都不保存,現(xiàn)在肯定不知道把那張名片丟到哪里去了吧?
我告訴你,蘇晴空!你今天就算是死,也死在你這種作風(fēng)之下!”
蘇晴空此刻聽到這樣的話,就覺得無比的委屈了。
那張名片,她小心翼翼的保存在自己的錢包里面,實在是因為下飛機(jī)了之后,一系列的事情來襲,她忙忙碌碌中給忘記了,但是絕對跟蕭笙說的不同,她并沒有隨意的將名片給拋棄掉。
“不!我沒有扔掉你的名片,我并不是你說的那樣的。”
蕭笙的刀尖抵了過來,在蘇晴空的腹前徘徊著,這樣的動作讓蘇晴空比剛剛還要緊張了那么一些。
“別給我解釋什么了,事實是,如果我真是你的偶像的話,你不可能在我給了你電話之后發(fā)現(xiàn)不了那是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臥槽骯臟的事情來!”
如果電話號碼的事情,蘇晴空自己心里清楚的話,那現(xiàn)在蕭笙口中所說的,齷齪骯臟的事情,她就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先是用手護(hù)住了自己的小腹,然后問道,“我做了什么齷齪骯臟的事情,讓你這樣用刀尖指著我?”
蕭笙笑得很嘲諷,“你又何必在這里裝清純呢?自己做過什么選擇性的失憶了嗎?要不要我來提醒你一下,你是如何輕而易舉的搶走屬于別人的東西的?你知道大部分的設(shè)計師都是付出了多少努力的嗎?而你卻不用任何的努力,甚至發(fā)言稿都是安排其他人幫你寫的,蘇晴空,你可真是活得愜意啊,整個人生只用靠睡就可以得到大部分人都得不到的東西,用不用我這個前輩夸贊你一句,你真棒啊?”
蘇晴空往后縮,卻被刀尖一把給抵住了,“別他們動了,再動我就一刀給你刺下去了,你不死,你肚子里這個雜種也得死了。”
蘇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