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晴空紅了臉了,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跟傅斯年說明這樣的情況。
兩個人兩年后第一次見面如此緊張,關系如此不好不說,還發生了這樣令人尷尬的事情。
她努力的掙脫著,傅斯年抱著她,怕她摔倒在地上,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既然她想下去,那就直好讓她下去了。
行動得以自由的蘇晴空迅速的從傅斯年的身上下來了。
然后就是提著自己的包包,往衛生間里狂奔去了。
看著蘇晴空的背影,傅斯年大概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她會說不去醫院而是去衛生間了。
原來是女生的那點事情。
看到蘇晴空背后大片大片的紅色,傅斯年的臉色就忍不住有那么稍稍的變化了。
等蘇晴空進去之后,傅斯年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了。
來電顯示上寫的是伊小詩。
接通了電話之后,傅斯年的語氣冷冽,“什么事情嗎?”
反而是伊小詩比較的擔心,“你人去哪里了?我在學校門口看到你的車了,咱們不還得送語嫣回家嗎?”
傅斯年半晌沒說話,開口就直接中了要害,“伊小詩,如果下次你再這么肆無忌憚的在公開的場合說我不愛聽的話的話,你信不信后果是你不敢想象的,不要以為芳姨說我母親最后的心愿是想看我娶了你,你就可以蹦跶了。”
可能知道自己做的確實是過分了,伊小詩主動的道歉,這兩年,在傅斯年的身邊,她跟著學軟了一些,只不過有時候脾氣還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容易激動。
“斯年,我知道了,剛剛的事情,是我想的不周到,隨便說了出來,希望你不要介意,原諒我好嗎?”
傅斯年也沒說原諒或者是不原諒,對他來說,他覺得這樣的交流跟伊小詩是多余的。
“你帶著語嫣先在車邊等一下吧,我等下就出來了。”
伊小詩心有余悸的掛斷了電話之后,慌張的心這才好了一些。
或許真該如蘇晴空那個賤女人說的一樣,她現在穩坐在傅太太的寶座上了,又何必費盡心思去搞一些事情來呢?
這兩年,傅斯年任何的女人都沒接觸過,情況已經很明了了,除了她,傅斯年是不會可能娶任何的人了。
既然已經坐穩了,那就真不應該去搞事情。
今天伊小詩算是有學到了那么一些了。
衛生間里。
蘇晴空雖然已經將衛生棉放了上去,可粘稠的感覺還是讓她怪難受的。
加上褲子上已經成了重災區了,她在想待會兒怎么走出去了。
想了很多的辦法,包括讓蘇碧柔開著車來這棟教學樓來接她,但是想了想,學校里是不允許外面的車子進來的。
唯一能夠實行的想法也已經破碎了。
蘇晴空覺得特別的絕望,只好硬著頭皮的走了出去了。
誰知道,一出去,就看見傅斯年拿著西裝的薄外套站在外面。
內搭的白色襯衫特別的有氣質,成熟但不世俗。
蘇晴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到傅斯年的前面,“你還沒走嗎?我以為你清楚發生了什么大概就會走了。”
畢竟她在衛生間里也磨蹭的夠久了。
傅斯年只是把手上的衣服遞給了蘇晴空,“我看到了,這個你用吧。”
蘇晴空考慮了三秒,到底接不接對方的衣物,最終還是伸出了手,接過了傅斯年手中的外套,“謝謝。”
而傅斯年則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一碼歸一碼,衣物的事情,是我耽誤了你去洗手間的時間,我該做的,關于你根本無心悔改這件事情,該有的報復還是有的。”
說完,傅斯年沒跟蘇晴空解釋或者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掉頭就離開了。
蘇晴空拿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