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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空,如果兩年前,你只是犯了自私的錯誤的話,那此刻的你,你的存在就是個錯誤。”
傅斯年決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曾經有多愛她,如今對她的恨意就有多深厚。
“我能如此操控你,你能做出如此事情來,也不過是因為你心底的那份自私。”
傅斯年的話語不斷,句句刺在蘇晴空的心尖。
真好,傅斯年終于徹底的跟她勢不兩立了,終于徹底的厭惡她,終于,終于她成了他完完全全的仇人了。
“沒錯,我是自私,但是自私有錯嗎?每個人不都是自私的嗎?”
她努力營造出一種模樣,營造出傅斯年最不喜歡的模樣。
果然,傅斯年冷笑了一聲,“蘇晴空,你現在有說話的權力嗎?你哪里來的,說話的權力?現在你的所有都掌握在我的手心中,現在,一個你不該惹的人,你卻偏偏惹了。”
這一趟來海城,簡直如同蹚渾水一樣,早知道會在那樣的場合遇到傅斯年,蘇晴空說什么都不會回來海城。
但后悔歸后悔,面前的事情還是要繼續的。
“我確實沒有說話的權力,但是我道歉,我道歉總行了嗎?相信我的一切,傅總您都是看不上了的,所以我的道歉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不是嗎?”
傅斯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又以為你的道歉能值幾個錢了?我要你道歉,不是因為你的道歉珍貴,而是除了道歉,你沒什么能讓我看得上的了。”
他瞇著眼睛,目光如炬的看著蘇晴空。
“是,我除了道歉,您還有什么能看得上的,我都能做。”
她為了讓傅斯年不去錦西攪亂她的生活,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因為傅斯年一旦去錦西了,一旦查到一諾的存在了,那該隱瞞的不該隱瞞的事情全部都瞞不住了。
兩年的隱瞞,蘇晴空不想功虧一簣。
而蘇晴空現在這樣子在傅斯年的眼中,只覺得格外的搞笑,她就是一個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來的人。
跟燈紅酒綠里的女人沒有什么差別。
傅斯年應該笑得得意一些的,但是傅斯年的笑中卻有淡淡的哀傷。
“我還能看得上的?除了你這點姿色,就沒有其他的了。”
蘇晴空的眼睛眨了一下,是有些緊張導致的,她努力讓自己的情緒變得淡定一些,光是控制情緒,就差不多要花光自己所有的氣力了。
“傅總您說笑了,我這點姿色,跟您平日里能見到的女人差太多了,再說,傅總您也應該知道,我來著大姨媽呢。”
昨天的事情都還歷歷在目著。
她的膝蓋跪在地上,有那么一些的疼痛了。
但現在這種場合,卻是萬萬都不能站起來的。
“你這點姿色,雖不是上乘,但難得的是,我是個懷舊的人,有時候想嘗嘗以前的滋味了,另外,我知道你來著月事,但如果說,我現在就要呢?”
蘇晴空心里很荒,但還是努力笑了出來,想把氣氛弄的稍微輕松一些,“沒想到傅總您還有這種癖好了?您不嫌臟的話,我肯定也不介意。”
她說這句話的原因是因為考慮到如果配合傅斯年的話,可能傅斯年就不會這么要求自己了。
現在傅斯年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她不想做的事情。
如果她欣然同意了的話,那說不定傅斯年就不會想要這么做了。
這樣想著,蘇晴空就說著了這樣的話了。
但讓蘇晴空意外的是,下一秒,傅斯年迅速的吩咐道,“起來。”
蘇晴空蹙眉,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樣,她的目光看向傅斯年,傅斯年很快的吩咐道,“起來,去床上去。”
去不得。
蘇晴空心里只有這三個字在徘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