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傅斯年什么時候從書桌那里過來的,但就是特別迅速的搶走了她手中的電話。
蘇晴空回頭看了一眼,書桌上的煙灰缸里,他連雪茄都沒來得及弄熄。
“衣服明早送過來就可以了。”
隨后,他霸道的將電話給掛斷了。
蘇晴空因為是坐在床邊的,所以此刻又要抬頭看著站著的傅斯年了。
她好像一直都在,抬頭看著他。
兩年后的相遇,對方的角色一直處于高高在上。
“我做完了我能做的事情了,我想我可以走了。”
傅斯年搖了搖頭,按住了蘇晴空想起身的肩膀,“我說過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他說這句話的意思很清楚,就是現在蘇晴空還不能走。
蘇晴空有些著急了,如果現在不回去的話,蘇碧柔肯定會打來電話問的,并且也有可能耽誤了明天回去錦西的飛機。
“我現在必須得回去了。”
傅斯年的手依舊按在蘇晴空的肩膀上,似乎是用了一些力氣的,不然蘇晴空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
“你輕點可以嗎?”
因為眼睛長期是抬著看人的,蘇晴空的眼睛已經稍微的有那么一些的酸楚了。
可傅斯年的手不斷沒有輕點,甚至還加重了力氣,“你現在必須回去?怎么了?回去見你那個男朋友嗎?這次來海城,是跟你的男朋友一起來的嗎?還是說,你男朋友是海城人?”
面對一系列蘇晴空無法回答只能編造的問題,她覺得甚是無語。
只能沉默以對了。
但是沉默有時候就會讓人誤解成為默認,在傅斯年的眼中,蘇晴空好像已經默認了他剛剛的問題了。
“如果說,我不讓現在回去去找你的男朋友呢?”
蘇晴空特別的無助,現在的傅斯年不是明顯的在耍無賴嗎?
她開始用手去推開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了,“你放開我好嗎?我根本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我只是要回家罷了,回去我媽媽那里。”
她一說媽媽,傅斯年立馬就想到了蘇碧柔。
雖然她說了是回去蘇碧柔那里,但是也就算是承認了她的男朋友是海城人這件事情了。
這件事情更加在確認一些東西,就是蘇晴空顯然是一定有了男朋友了。
“你男朋友不是海城人嗎?怎么?你來一趟海城,不去見見男朋友,舍得乖乖的回家去了嗎?”
聽得出來,傅斯年的語氣里還有嘲諷的味道。
蘇晴空覺得有些氣憤,可這樣的氣憤卻只能暗自的壓下去,不能表現出來。
“男朋友的事情我不想多說,請你現在就讓我回家好嗎?我已經做了我所有能做的事情了,我覺得今天的我已經特別的誠懇了。”
聽蘇晴空親自說到男朋友這幾個字,傅斯年心中剛剛熄滅的火好像一下子就被點燃了起來。
他憤怒的扯開了蘇晴空圍著的浴袍。
蘇晴空一個沒注意,浴袍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的給扯了下來了。
后知后覺的蘇晴空急忙去捂住自己小腹的地方。
雖然被她及時的捂住了,雖然房間里的燈光有那么一些昏暗,但是蘇晴空小腹上的疤痕,傅斯年還是看到了。
她看著蘇晴空掩飾的動作,警惕的問道,“你這里是什么?為什么要擋起來?”
蘇晴空解釋的時候有那么一些吞吞吐吐的,“沒什么,我只是,只是不喜歡別人看到罷了。”
傅斯年的眉眼變得無比的認真了起來,扯住了蘇晴空的胳膊,“你給我看看。”
蘇晴空掙扎著,卻根本就不敵傅斯年的力氣。
早就知道,一旦讓傅斯年發現了一點端倪的話,肯定會掩蓋不住的。
當傅斯年將蘇晴空擋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