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往某條大道上開著,甜美的導航語音在引導著駕駛座的人該如何的走。
而蘇晴空則是看了看手機上的短信,在確認了一遍是潼湖路三十七號之后,心才安定了下來。
一路上,傅斯年腹黑的模樣展露無疑,“你說,上次你那個醫生小男友看到我送你回去他會怎么想?”
蘇晴空不說話,靜靜的看了駕駛座上的傅斯年一眼,仇恨讓從前那個紳士的他不見了。
現在的傅斯年,渾身就好像是籠罩了一種腹黑的感覺,他說的話,做的事,都腹黑無比。
見蘇晴空不說話,傅斯年將車速稍微的放緩了一些,看了看蘇晴空的臉色,隨后繼續問道,“你說他會不會想我們之間的關系是什么?會不會想在我把你送回來之前,我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了的?”
蘇晴空聽得出他語氣里的挑逗,這樣的話語讓她的心神稍微有那么一些的不安寧。
她只能生氣的回擊道,“從前怎么沒發覺你的廢話這么多?你可是惜字如金的人。”
從前的傅斯年確實是惜字如金的人,但
傅斯年冷冷一笑,“就算我從前是惜字如金的人,我也,我也從來沒對你惜字如金過。”
他說話的間隙,停頓了那么一下,代表著他內心的猶豫跟糾結,但顯然,他還是把這樣的話給說出來了。
蘇晴空也跟著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想過,此刻的傅斯年除了腹黑還有少見的坦誠。
隨后,兩人都不說話了,默不作聲的開著車,沉悶的氛圍一直持續到傅斯年將車子開到潼湖路三十七號。
前面是一棟不小的別墅,蘇晴空倒是驚訝了,她看著面前的別墅,陷入了淡淡的沉思里面。
而傅斯年則是看著身旁的蘇晴空,“怎么了?你不打算讓你的小男朋友來接你一下嗎?”
聽他話里的意思,就是非要蘇晴空現在把她的男朋友叫過來,然后跟看著蘇晴空從他的車子上下去。
蘇晴空拿出了手機,給某個人打了電話,語氣倒是挺平淡的,“你過來接下我,我到門口了。”
放下手機之后,她的心情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了。
傅斯年的目光則是放在別墅那里,不一會兒,別墅的門就打開了,穿著居家服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蘇晴空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等到汪茗斐差不多靠近過來的時候,蘇晴空的手放在車門上,“我可以下去了嗎?”
傅斯年迅速且冷淡的回應道,“不可以,等他過來,幫你打開車門。”
蘇晴空吸了一口氣,他這樣做的目的還能更加的明顯一些嗎?
那三人的一次對峙,想必是更加免不了了。
就在蘇晴空正在做心里建設的時候,副駕駛的門被汪茗斐給拉開了。
隨后男人親密的聲音傳了過來,“親愛的,怎么弄到這么晚才回來,今天很忙嗎?”
在汪茗斐看不到的視野盲區,傅斯年的手輕輕地刮蹭了兩下蘇晴空的手。
如觸電一般,蘇晴空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將另外的一只手交給了汪茗斐,讓他牽引著自己下車,然后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是啊,今天公司的事情特別多,所以忙到了比較晚了。”
等蘇晴空下來了之后,汪茗斐跟蘇晴空并排的站著,站在車門前感謝著傅斯年。
汪茗斐說道,“傅先生,多謝你送我的女朋友回來,不過有些奇怪了,之前有人送她回來,我都是只用給就她開個門就行了,這次怎么還要我過來車這邊接?”
汪茗斐的話,無時無刻不再透露著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了解著彼此的習慣。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場景,讓傅斯年嫉妒的有些瘋癲,有些發狂了。
他眼紅的看了看不遠處的別墅,冰冷的提議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