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傅斯年接到了夏禹的電話。
“我在x酒吧,你要不要過來?”
傅斯年皺眉,“我在錦西,你在海城,什么過來不過來的?”
誰知道,電話那頭的夏禹格外神秘的說了一句,“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你在錦西嗎?”
傅斯年的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在錦西?”
夏禹算是供認不諱了,“是的,在錦西,怎么樣?要不要過來x酒吧?”
“年紀大了,不太喜歡吵鬧的地方。”
“你別廢話,你就告訴我,你能不能來就行了。”
傅斯年淡淡的看了司機一眼,“去x酒吧。”
酒吧里的熱火朝天,讓傅斯年適應了好久,但終究是覺得有些適應不過來。
他坐在夏禹的旁邊,看了看舞池里扭動著身軀的年輕人,“你倒是挺喜歡裝年輕人的。”
夏禹向酒保要了一杯酒,“你這話說的什么意思,好像我們挺老一樣。”
確實,傅斯年并不老,跟老沾不上邊,但是他有時候總覺得,自己的精力好像被某一些情感全部的消耗完了。
剩下的事情,就再無精力去浪費了。
接過酒的傅斯年,淡淡的嘗了一口,很烈,他比較喜歡。
“你這次來錦西做什么的?總不會是為了跟我喝喝酒吧?”
夏禹一杯下肚之后,再要了一杯,看似心里有事一樣,不然的話,怎么會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呢。
“瞧你把自己說的,多厲害一樣,我來錦西是有正事要做的。”
正事?
雖然說這兩年夏禹確實是接管了夏氏企業的一些事情,但是正事整兩個字從夏禹的口中說出來,就讓人覺得格外的不對勁。
傅斯年接著喝了一口杯中的烈酒,“那您的正事,方便講一講嗎?”
夏禹看著酒柜里的酒,微微的發愣,“我要開畫廊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傅斯年喝進去的酒都恨不得吐出來了。
“你看,說了不要來酒吧見面了,這么嘈雜的環境,我總是容易聽錯你說什么,剛剛我居然還聽到了畫廊兩個就字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夏禹白了傅斯年一眼,總覺得這個人肯定是故意的。
“我說的就是畫廊好嗎?”
畫廊?
傅斯年這下子連酒都喝不下去了,“你知道畫廊是什么玩意嗎?你一個商人,干嘛搞起了藝術了?怎么著?嫌棄自己身上的金錢味太重了?需要藝術的光環來洗滌洗滌一下嗎?”
夏禹切了一聲,“我身上的金錢味道再怎么重也比不過你身上的金錢味道重吧?大家伙可是都知道,錦西的這個項目試行成功的話,你的身價又得高漲了。”
傅斯年搖了搖頭,“別說我,說你自己就行了,為什么要開畫廊?”
或許是傅斯年眼眸里的光太亮了,夏禹都不敢直視他了,而是低著頭,沒底氣的說著,“沒有為什么啊,就是想開開畫廊了,就好像你說想要在錦西試行幾個商場的項目一樣,這還有為什么的嗎?”
傅斯年揚起嘴角一笑,風度翩翩,似是看穿了一切了,“沒有為什么,確實沒有為什么,不過我好像記得,溫家的某個女人,是學畫畫的吧?現在不是在國外深造著呢嗎?難不成是學成歸來了?想大展手腳了?”
夏禹猛灌了一杯酒,有時候他不太喜歡的是,傅斯年這樣敏銳的察覺能力,會讓他感覺到格外的尷尬。
所以只能硬著頭皮的說著,“那我還好像記得,某個女人把品牌總部都設定在了錦西,還一直在錦西生活呢!”
傅斯年無奈的看了看夏禹,給出了最中肯的說法,“錦西是目前發展最快的城市,整個城市的平均消費水準都在提高,但是符合年輕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