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考慮了片刻之后點了點頭,“這個確實做過,不知道傅總您記不記得幾年前的冬天我曾經請假過一個星期,那一個星期我就是去做了闌尾炎的手術的。”
雖然不知道傅斯年為何問起這樣的問題,但是助理還是認真的回答了。
但是誰知道下一秒,傅斯年的提議更加的過分了,“那你的傷疤能讓我看一看嗎?”
助理錯愕了幾秒鐘之后,隨后點了點頭,“如果您要看的話,肯定是可以給您看的,只是不知道,傅總您要知道這闌尾炎手術疤痕做什么?”
傅斯年隨便想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哦這樣的,最近認識了一個人,不小心看到了她腹部的疤痕,她說是闌尾炎手術的疤痕,我想確認一下,剛好你也做過類似的手術,所以我想看看。”
助理也沒多想,放下手中的一些文件,就掀開了自己的淡藍色襯衣,露出右下角疤痕的地方,“您看,這就是我當時做手術的疤痕,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疤痕也差不多淡了一些了,沒有當年看起來的那么嚇人了。”
在看到助理的疤痕的第一瞬間,傅斯年就似乎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勁一樣。
“你確定這是你當年做闌尾炎手術留下來的疤痕嗎?”
助理堅定的點了點頭,“您看我這腹部也沒有其他的位置有疤痕了,除了這里還能有其他的地方嗎?”
傅斯年從座椅上面起身,走近了去觀看助理腹部的疤痕。
眉頭一直緊鎖的問著,“有沒有可能闌尾炎的疤痕,是在中間,而不是在偏右邊的地方?”
因為他看助理腹部的疤痕,是偏向右邊一些的,跟蘇晴空身上的不同,蘇晴空身上是小腹往下的地方,倒是在挺中間的位置。
助理將襯衣整理好了之后,說道,“應該都在這個位置吧,畢竟闌尾不就長在這個位置了的嗎?如果傷疤不在這一塊的話,那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解釋完了之后,助理還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怎么了傅總?您看到的疤痕不是在這一塊位置的嗎?”
傅斯年蹙著眉點頭,但是卻沒有允許助理繼續追問下去了。
“行了,今天麻煩你了,下去吧。”
盡管助理還想打探一些什么,但是也知道傅斯年是什么性格的人,再多的問話也就沒有說出口了。
所以還是主動一點,懂事一點的離開了。
等助理走了之后,傅斯年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面,看著面前的電腦一度的發懵。
桌面上待處理的文件全部都被他推到一邊去了。
他修長的手指放在電腦鍵盤上面,想著要不要搜索一點東西。
起碼他不知道的東西,網上多得是人知道。
這么想了一下,傅斯年的手才開始顫顫巍巍的動了起來,一反常態,不太利索的在鍵盤上面輕輕的敲動著一些什么。
而電腦上面,他搜索的正是,女人腹部一道疤痕是什么。
出來的結果有很多,但是大部分的口徑跟回答,基本上都是結了婚的女人生了孩子所以小腹處有疤痕。
傅斯年在看到答案的那一刻震驚了。
也就是那一瞬間,他才開始覺得好像事情真沒有那么的簡單。
在發生答案全部統一的時候,傅斯年迅速的關上了電腦。
腦子里嗡嗡作響的一團亂,亂如麻。
但是一向謹慎如傅斯年,他自然是知道什么東西是該信任的,什么東西是不該信任的。
即便網上所有的消息都這么證實著,但傅斯年還是覺得有必要請醫生來解答一下。
于是他沒來得及去處理項目文件的事情,而是給助理電話預約了一位醫生。
“幫我預約一位在婦科方面比較有建樹的醫生明天過來酒店的會議室一下。”
助理當然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