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情緒有些激動,上前拉扯住醫生,“兩年多前,一個叫蘇晴空的女人,是在您這里做的流產的手術嗎?”
醫生有些為難的扣了扣頭發,抱歉的看著傅斯年,“這位先生,說實話,我連上個月誰在我這里做過手術我的印象都不太深刻,別說是兩年多前了。
每天要做的手術最少有五臺,接觸的病人每天七七八八的,我哪里有那么好的記性呢。”
面對無奈的醫生,傅斯年的手也漸漸的松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強求也是沒有辦法的。
院長也站了出來,“很遺憾,不能幫到您了。”
助理跟在后面問道“怎么辦?咱們現在是離開還是繼續在這里?”
傅斯年沒說話,只是失落的搖了搖頭,隨后轉身,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去了外面的長廊,看著人來人往。
他忽然覺得有些累了,坐在長廊的椅子上面,煩躁的低著頭,用雙手托著腦袋,一副沮喪的樣子。
趁著傅斯年走神的片刻,助理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你,是剛剛被我老公撞到的人嗎?”
旁邊有試探的聲音響了起來。
傅斯年緩慢的抬起頭來,一張陌生中有些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傅斯年的眼底。
“你是剛剛那個小孩的媽媽?”
孩子媽媽帶著歉意的坐在了傅斯年的旁邊,“剛剛的事情,得像樣的給您道個歉了,確實是對不起了,孩子他媽太粗心了,就這么橫沖直撞的撞到您身上了,抱歉。”
說完,孩子媽媽深深的點了點頭,算是傳達了格外抱歉的意思。
傅斯年不是那般計較的人,自然而然的說道,“一點小事,不必往心里去,孩子怎么樣了?”
看著這對父母如此著急的樣子,孩子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并且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孩子媽媽眼眶中泛淚,最后笑著說道,“孩子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給救回來了,醫生說幸好情況異常我們發現的早,不然的話,孩子早就窒息死亡了。現在,只要做個手術,后續在醫院里觀察一段時間就好了。”
傅斯年看著孩子媽媽喜極而泣的模樣,心中不忍有些觸動,“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辛苦你們了。”
說完,傅斯年本是打算起身了。
這時候,孩子爸爸剛從病房里面走出來,激動的看著孩子媽媽,說道,“蘇小姐給咱們轉錢啦!”
孩子媽媽激動驚訝又懷疑的從長椅上起身,去看孩子爸爸拿著的手機,“轉錢?蘇小姐給咱們轉錢干嘛?”
孩子爸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咱們現在這樣的情況,給孩子動手術,孩子住院肯定是要一些錢的,咱兩受苦沒什么關系,孩子不能受苦啊!”
說完之后,孩子媽媽就用力的打了孩子爸爸兩下,“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找蘇小姐要錢吶!”
“我沒有,我沒找蘇小姐要錢,是她問我最近小康過得怎么樣的,我說不太好,病了送醫院來了,醫生說得做手術,她二話不說的就把錢轉給我們了。”
差不多聽到這里的時候,傅斯年也是打算走了。
轉身的時候,孩子爸爸的聲音明顯變得小了一些,“哎,你就讓蘇小姐給我們轉吧,她的好意幾次三番的拒絕,也不是辦法。
咱們兩年前幫過她的,她都說了,咱們的孩子算她的干兒子,咱們也是他們兒子的恩人,我們不收她的禮物就是跟她見外了,不要她的感謝,她自己都說了,咱們總是這樣她心里過意不去。
你就不要介意了,都現在的這種關頭了,我替兒子謝謝你了。”
傅斯年的呼吸稍微凝固了一下,隨后,他強壯淡定的轉身,“請問,你們說的蘇小姐,是蘇晴空嗎?”
兩人看向傅斯年雙雙愣住了一下,隨后孩子媽媽開口問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