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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完這個問題之后,傅斯年低頭看了看旁邊的蘇晴空,片刻后給出了堅定的回答,“嗯,值得。”
寥寥幾個字,卻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掛斷了電話之后,蘇晴空拉住了準備離開的傅斯年。
“不要,不要。”
她一邊說,一邊的搖著頭。
旁邊的副局長跟犯罪專家也站了出來,勸說道,“傅先生,這樣確實是不太好,用您的生命安危去換取孩子的安全,不太好。
還有,傅先生,需要提醒您的是,即便您去了,有可能也換不回孩子的,總之歹徒的話,您不能全都聽進去了,這樣就任由歹徒操縱了。”
雖然建議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但是傅斯年聽到之后,面色卻多了一分的蒼涼。
“從孩子被搶走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都身不由己了,除了任由歹徒操縱,我們之間,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
孩子在伊小詩的手上,只要伊小詩一個不開心,秒秒鐘都能讓孩子永遠的離開人世間。
所以,對方說同意換,起碼是還有那么一線的生機。
往前走了兩步的傅斯年回頭,說道,“剛剛在電話中,我沒有透露知道她是伊小詩的事情,所以你們現(xiàn)在安排人去查伊小詩,按照我剛剛說的那樣。
千萬,千萬不要跟蹤在我的后面,既然伊小詩走了這一步的話,肯定是做了準備的,一旦被她發(fā)現(xiàn)了我身后還有警察的話,那后果就是不堪設想,怎么都挽回不了的。”
副局長有些不解了,焦急的問著,“可是如果跟著你的話,會比較迅速的查詢到幕后黑手的位置,這樣的話,也能更迅速的展開搜救的計劃了。”
傅斯年特別嚴肅的搖了搖頭,“不,不能跟著我,如果跟著我的話,你們就是在拿孩子的性命開玩笑。
說到這里,傅斯年再次的叮囑,“千萬千萬,要按照我說的話去做,知道嗎?”
副局長點頭,沒辦法,既然傅斯年如此的交代了,那也只有按照他的方法去做了。
隨后,傅斯年的目光慢慢的,慢慢的轉(zhuǎn)向了蘇晴空,在如此嚴峻的關頭,傅斯年居然還能扯出一個笑容,他的嘴角微微的向上揚了一下,“晴空,不要擔心我,你放心,我肯定會讓一諾平安無事的。
這兩年什么都沒為孩子做,這一次,讓我好好的表現(xiàn)個夠吧,你在這里,好好的等著。”
說完,傅斯年轉(zhuǎn)身就走了。
沒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因為剛剛的那一通電話,只有他一個人聽到了。
蘇晴空忍不住的跟了上去,在警局的長廊里拉住了傅斯年的手,當傅斯年低下頭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蘇晴空已經(jīng)潸然淚下了。
他慌張的擦拭著她的眼淚,“怎么哭了呢?別哭了。”
可蘇晴空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啊,嘩啦啦的往下掉著,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用行動表明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了。
蘇晴空一把抱住了傅斯年的腰身,就這么狠狠的不肯松手。
而傅斯年的安慰跟勸說,總是輕輕柔柔的,“你乖,放開我,我得做一諾的大英雄,去營救他。
如果他后來問那個救了他的人是誰,你就說是他的爸爸,他的爸爸是個超級英雄,雖然不陪在他身邊了,但去營救其他的人了,希望他能原諒。”
蘇晴空將頭埋在傅斯年的胸膛下面,她哭著搖頭,“我不說,你要說的話自己對孩子去說!”
傅斯年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頭發(fā)上,撫著她柔順的頭發(fā),笑著,“我怕我沒有時間跟機會去說了,你連這個忙都不幫嗎?”
蘇晴空再度搖頭的時候,將鼻涕眼淚都擦在了傅斯年的身上,“不給,你要說就自己說!
阿年,答應我好嗎,你也一定要,要平安無事的回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