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
溫家的事情,已經(jīng)弄到滿城皆知的地步了,現(xiàn)在所有的人,基本上都等著看溫家的笑話。
夏禹跟茉莉約好了去局里面看溫父的,出門的時候,夏禹卻被夏凌峰給喊住了,夏父面部表情很是嚴肅,“我聽局子里的人說,你昨天去看溫家老頭了?
看你這樣子,你是想插手溫家的事情了?”
夏禹看向自己的父親,毫不猶豫的點頭,“是的。”
兩秒鐘之后,夏凌峰猛地拍了拍茶幾,茶幾上的水都胡亂的晃蕩了幾下,差點從杯子里越出來了,“胡鬧!胡鬧!簡直是胡鬧!”
看來,夏父這個氣肯定是生得不小了。
夏母連忙過來安慰著,收拾著茶幾上的茶杯和溢出來的茶水,“老夏,你還以為自己年輕啊,隨隨便便的生這么大的氣,是跟自己過不去,兒子想怎么樣,你就順著他吧,反正現(xiàn)在他也不聽你的了,只知道做一些讓我們二老生氣的事情。”
夏母的這番話,全然不是為夏禹在說話,語氣里的強調(diào)更像是在責怪夏禹一樣。
夏父擺正了臉色,指著夏禹,“溫家的事情,你不許插手知道嗎?!
早先你說為了什么事情去錦西,我去公司問了的,你就是去錦西游手好閑去了,這些我都不管你,我知道你有分寸,知道你懂得適可而止,所以我任由著你去,但是,溫家的事情,你想都別想。”
夏禹面無表情,說實話,其實當初經(jīng)歷過夏家跟溫家的事情之后,他就對爸爸媽媽的感情淡化了。
本來豪門里的親情就不大似普通人里的那樣親近,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他跟他們徹底的疏遠了一些。
所以此刻,他實在是無法拿出和氣的表情說虛與委蛇的話語。
“既然爸爸你知道我有分寸,那為什么這件事情不讓我插手呢?您的話,總是前言不搭后語的。”
“你!你!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就可以這樣對我說話了?是嗎?”
夏禹低頭,大有道歉的意思,但言語里依舊是不卑不亢,“爸爸,我從來就沒有過對您不敬的想法,我只是,在就事論事罷了。”
就事論事,就事論事,好一個就事論事,說得夏凌峰是完全的無話可說了。
只得苦口婆心的勸道,“現(xiàn)在溫家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是其他企業(yè)做了手腳陷害的,不管是溫家的那個老頭,還是溫家的企業(yè),都已經(jīng)是完全中計了,根本就擺脫不了了,你現(xiàn)在去插手,只是平白的浪費無數(shù)的人情跟金錢罷了。”
夏禹不為所動,“就是因為是遭人陷害了,所以我更加要幫忙了,我覺得我有那個能力做好這些事情,所以請爸爸不用擔心我。”
“夏禹,你爸爸也是怕你也跟著陷進去,怕你白忙活,你這個孩子,怎么不知道誰對你好呢?
你說你,現(xiàn)在為一個落敗的溫家雪中送炭有什么好的?溫家能有什么回饋你的嗎?難不成你是還忘不了溫家的那個女兒?這都多久前的事情了?”
本來情緒還比較平淡的夏禹在聽到夏母說這樣的話了之后,夏禹一下子就覺得整個頭皮開始發(fā)麻,心里的怒火開始燒起來了。
“多久前的事情了?過了很久嗎?才兩三年的時間,怎么了?我可是一直都記得很清楚的。
當年如果不是你跟爸爸,你跟爸爸要挾我必須跟茉莉一刀兩斷不然的話就拿他們家的公司開刀,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跟茉莉會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嗎?”
想起他跟茉莉之間畸形的關(guān)系,夏禹心里頭的火就更是像澆了油一樣的蹭蹭直上了。
“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們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起茉莉呢?沒有!”
夏母被夏禹忽然的激動給嚇到了,往夏凌峰的旁邊靠了靠,目光投向了夏凌峰,似乎是在求助一樣的。
可夏凌峰也無奈